19.公爹发现她的乳尖儿硬得更快,花穴儿也湿(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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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赫连川天的吻落了空,身子微微一顿,双手捧住她的脸颊,强势地重重的吻住她的双唇。她咬牙抗拒,但他不肯放弃,手滑到她的胸前,握住她的一边只椒乳,在她惊呼之时,直接撬开了她的小嘴,卷住她的舌头和她深入纠缠。
  他的入侵太强势,太刺激,她本能的想要反抗,但最终还是僵硬着身子放弃了抵抗。
  无论是这副身子或是她的双唇,他都已彻底要过,这刻对抗也不过矫情。
  赫连川天的吻,热烈而绵长,他吸吮她的小舌,扫刮她的津液,如果有旁人在场,说不得能让人看到面红耳赤。
  舒纯雁被吻得呼吸也乱了,小嘴被他亲吻得红肿泛着水光,让赫连川天看得把持不住。他的呼吸越发深沉,眼里摄人的欲望更让人心惊。
  她披散着那如瀑布一般的乌黑长发躺在自己身下,就像一朵娇嫩无瑕的花骨朵,诱人采摘,而她莹白绝美的脸,经过刚才一番疼爱之后变得更加娇艳欲滴。
  她不知自己是否应该更乖觉、更顺从,只是想起上辈子在青楼那些日子,听到老鸨和那些红牌都说,越容易得到的,男人越不会珍惜。
  因此她只是紧闭眼睛躺着,也没想去服侍他脱衣。
  他确实也没心生不悦,反而小心翼翼地为她褪下了身上最后的遮掩,她绝美的娇躯再次展现在他眼前,竟比之前看到的更美更白,他心跳如鼓,口干舌燥,想到白天那一次亲密,竟让他像个毛头小子一般,想立刻便进入她,操弄她。
  心知她还是有些抗拒,他想让她接受他,而不是无奈忍受。于是他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化身成最有耐心的猎人,大拳轻柔地覆上她的一双娇乳,一边揉抚着它们,一边轻吻她的脸颊嘴角,柔声道:“别怕,我会很温柔。”
  说罢他便低头,含住她一边乳尖,那黄豆大的粉红色的乳尖儿被他吸吮了一会,便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她被吸得颤声呻吟,双手紧抓住床单,指甲都快要被挤断。
  他疼爱了一边,自然也不放过另一边,等他停下来,两边的蓓蕾,都被吸得红肿了。
  可她也动情了,她的一双长腿不自然也夹紧,他抓住它们拉开一看,便看到腿心的花穴泛出少许汁水儿,他忍不住说:“好美”
  男人盯着自己的私处看,舒纯雁感觉羞耻极了,只想合拢双腿,赫连川天却不许,他伸出手指试探性地拂过那带着露水的花穴,舒纯雁立刻像被电击了一般浑身酥麻。
  今夜她的反映比白天更为敏感,因此他没弄几下,她便闷哼一声,“啊!”
  她挣扎着要爬起来,赫连川天压住她,又往她双腿间埋头进去。她忍不住呻吟,双手抓紧床单,一床真丝牡丹绣,被她抓得凌乱。
  “你的反应更敏感了是不是?”这虽是问句,但他却是确定的。
  他能感觉到,她的乳尖儿硬得更快,花穴儿也湿得更快,里面的媚肉也收缩得更快更敏感。
  这让他想到,有一次在军营里听到手下的小将在围炉取暖,其中一个说起自己新讨的婆娘,说一开始全无反应,还比不上偶然去营外找的妓女,但娶妻是为了传宗接代,他只得耐着心天天操弄,五、六天之后,女方才慢慢来了反应。
  这么一想,舒纯雁的反应算是很敏感了。赫连川天知道这些事她说不出口,也不要她回答,更是细细地舔吮了一会,把她弄得柔软成了一汪水。
  舒纯雁呜咽出声了,想推开他却推不动,双腿夹紧还把他的头扣住了,小肉珠还被他吸得蜜液潺潺不断的流出,不少被他吞了,她无助地想哭,也分不清是爽哭的还是真难过,只知道是种濒临失控的状态。
  看她的眼楮水汪汪惹人怜爱的模样,赫连川天忍不住凑上去又想吻她,可他唇上还留着她那淫水的湿亮,她不肯给亲,侧过头躲开了。这幅明显嫌弃的模样,赫连川天却竟轻声笑了,双手捧住她的脸颊硬是亲了上去,还说:“本王觉得这水挺甜的”
  舒纯雁被他亲得失去力气,瘫软在床上,看着他又一件一件脱掉衣衫,等最后一件也脱掉,那健硕滚烫的身躯便重新覆上了她。
  他将自己放置在她一双长腿之间,大手握住自己坚硬的顶端,磨蹭着舒纯雁早已淋漓尽湿的花穴口,沾着那些蜜水,他的巨物油亮亮,不住地刺激着她的穴口,然后一点一点地侵占她。
  舒纯雁咬牙适应,忍不住地退缩,被他扣住了双腿,一下一下地推开甬道,直到完全被他填满撑开。她的身体竟然又和公爹亲密地结合,被她丈夫以外的另一个男人占有。
  如果舒纯雁是没经历过上辈子那个舒纯雁,她大概真的撞柱而亡了。
  “还疼吗?”他停在里面,感受到她如处子般的紧窒,爽得头皮发麻。
  她疼,但是他这样不动她更不舒服,于是她抓紧床单的手爬到他的背上,摸着那些之前被她抓伤的痕迹,一路摸到他的后腰,往下是他紧实的臀部。
  这下他再忍不住,双手掐着她的细腰,一下又一下的撞击她,抽插不断。舒纯雁胸前的嫩乳被操弄得一跳一跳的弹动,小嘴微微张开,眼神迷蒙,身子越操越娇软,快感颤抖着传遍浑身上下。
  慢慢地他的动作越来越快,入得越来越深,阳物整根没入,又抽出来,又撞进去。她的双手已然抱不住他,只得紧紧抓住床单,不住地承受那好像快要被撞飞感觉。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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