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公爹发现她的乳尖儿硬得更快,花穴儿也湿(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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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纯雁听了他的话,却是冷了下来,虽没像白天那样强硬拒绝,却也把头扭过一旁,并不看他。
  他的吻也只能落在她的脸颊,这样的拒绝也已经够明显了。
  “我以为我们已经达成共识,你的要求我答应了。”赫连川天知道她的委屈,她本是镇国公嫡女,嫁过来身份也是嫡妻,如今却得无名无的跟了他,他自是愿意补偿她的。
  她终于转过头,一双片眸晶莹剔透,泛着几丝红痕。“我妾身白天想错了,妾身已有了夫君,跟公爹那是一时失足,做错的事情,岂能一错再错”
  “所以你是恨我强迫了你?你想回去跟铭儿一起?”他怀疑如果她说是,他能否放手。
  她摇头,含在眼眶中豆大泪珠像断了线一样掉下来,落到了床铺上,可谁也没心思去管。
  “那你还想寻死?”
  她仍是摇头,低低地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之前妾身自伤,已经错了,爹娘只有妾身一个女儿,妾身若是走了是大不孝。如果公爹允许,妾身便寻一处庵堂带发修行,天天为公爹、夫君和父母颂经祈福。”
  “我不许”也许是阴差阳错,但是这么多年,她是唯一在他平静的心湖中抛下石头,泛起一波波涟漪的女人。
  听他拒绝,她尤不死心,又道:“公爹是天之骄子,人中龙凤,要什么样的女人得不到?何必再跟我这个“儿媳妇”纠缠”
  这些年不知多少人明着暗着送女人给他,柔顺乖巧、曲意奉迎的绝色美人也不少,不说比得过舒纯雁,不比她差的总有几个。
  可一想起当日她贞烈求死的模样,他一颗心便被哄热了。他喜欢她的美丽,更爱慕她的忠贞,送来的女人只是畏于权势,不得不低头,被人调教过,毫无风骨可言。舒纯雁却不同,她拥有绝色美貌,更有宁折勿弯的坚持。
  故此虽然她下了他的面子,他还是耐着性子哄她。
  “我不要别人,只要你。”
  舒纯雁气恼不过,推了推他,嗔道:“公爹要我一辈子做你见不得光的女人?”
  “所以你是在生气?”
  舒纯雁知道大概再怎么讨论也无用,条条细细去说她怎么生气,只会让男人觉得她得寸进尺,因此闭口不言。
  “不说?”
  男人和女人,天生在理智与感情上有分歧,因此有时候男人最看重的,未必是女人看重的;女人最看重的,男人却根本想不到。
  “你不说,我便不问。以后想要什么,可差人去跟卫廷说,他都会想办法给你找来。我答应过你的事,都会做到。”
  可是不答应的便不会答应她还能怎么办?
  赫连川天既是要她,自然容不得她拒绝。但他还是调慢了一些步调,想让初经人士的她好受一些。他脱了鞋上了床,打开了床头的机关,一颗成人手掌大小的夜明珠露了出来,把床榻内照得柔和萤亮。
  舒纯雁好奇地瞧了瞧那机关,他便再次凑上去,一连串细碎的吻落在鹃舒纯雁的脖颈上,带着试探性的轻柔,她身子一僵,却很快就软了下来。
  她自是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可她无从逃避。
  如果闹得太过,他是不是便不会纵容她了?
  她已把一切都赌在赫连川天身上,只能嬴不能输,就算如今他只想要她的人,却不肯给她他的心,日久天长,她总不会一直输。
  赫连川天感觉到了舒纯雁的变化,将她一把抱紧,两人的身体紧密的贴合在一起。她胸前的绵软被男人坚硬的胸膛压住,男人下身的勃起,也强势地抵在她的小腹上。
  赫连川天的大手伸向了她的细腰上,把她精致的金线腰带解开,一件件解着她的衣服,直到她身上只剩下亵裤和肚兜,那纤细的腰线简直让人垂延欲滴,眼红不已。
  他一边不住地在她的腰线上轻轻摩挲,爱不释手;一边又沿着她的脖颈向上亲吻,他吻过她的脸颊,她的嘴角,接着就要落到她诱人的粉色樱唇上,舒纯雁却是不肯,转开了头。
  在她来说,唇舌的纠缠,比身体的交缠更为亲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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