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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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朝王宫方向看去。
  那里依旧是原来的模样,只是城墙下多了许多劳工,新上任的帝王似乎是打算把王宫旧址全部拆除。那个想要他命的人看上去也没想躲,这会正和一群人在王宫附近的酒楼里大吃大喝。
  与内部空无一人的王宫不同,酒楼周围有重兵把守。
  沈夜惟轻而易举地绕过了这些守卫,悄悄溜进了酒楼。
  这一晚,酒楼一楼的桌椅板凳几乎全部被毁。多数守卫以为是有人趁夜刺驾,集体出动护驾。然而等到天明之时,新帝无恙,唯独国师手下的一个小徒弟不见了踪迹。
  国师脸色十分难看,忍不住骂了句:“这个兔崽子!劝过他不要接下这种无聊的差事,他非不听!”
  新帝听到后,脸色顿时黑了下来:“你这是,在指责寡人吗?”
  “没错!不是指责你,还能指责谁?那人都要死了,而你是胜者,本该称王称霸!这一切都好好的,可你居然问他还有什么遗愿?真是多此一举!”
  国师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翘起二郎腿,没好气道:“哼!沈夜惟是我故交,不管从什么角度来说,至少面儿上都不能和他太过不去!他很记仇的!”
  “吴大师,”新帝有些无奈,“寡人已经知错了。现在酒楼损失惨重,得给店家赔些银两,你看这……”
  国师:“我又不负责管钱,别问我啊。”
  “管钱的那个人明天一早才会进城,寡人身上也没有带多少银钱。要不你先帮寡人垫上?回头寡人再补给你。”
  国师:“……”
  不止徒弟被掳走,自己口袋里的银钱也要不保了??
  这国师,他不想当了。
  ……
  “咚!”
  “嗷!疼死我了!这是哪儿?!你是谁啊!”
  沈夜惟将五花大绑的男人丢在地上,“阎桓,能起床了吗?出来看看,袭击你的是不是这个人。”
  一句话喊完,卧房方向没有任何动静。沈夜惟这才想起,自己昨晚临走前担心阎桓追过来,就在卧房附近又加了一层不同的结界。
  收掉结界的一刹那,阎桓从屋里跌了出来,哀嚎道:“师父!你太过分了!!你怎么能把我困在屋里?!我急着上茅房,都快要尿裤子了!!”
  “别胡扯,咱们平时根本不用茅房。”
  沈夜惟面无表情地戳穿他,又解释了一句:“你受了伤,我怕你偷偷跟着我出去。好了,你赶紧看一眼吧,我发现那地方有好几个和他长得一模一样的人,也分不清楚到底是哪个袭击了你。”
  被关了一夜,阎桓恢复了不少,活动比昨天要自由的多。他在那人面前蹲了下来,嗅了嗅,说道:“嗯,确实长得一样,但是气味有些不同……难道是孪生兄弟?”
  地上那人插嘴道:“我们是孪生五兄弟!”
  “嗯,昨晚你们五个一起上,也全都败在我手上了。这只能怪你师父,只站在一旁看热闹,不出手。”
  沈夜惟默默道,“看在你是老吴的徒弟的份上,我就不难为你。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是谁指使你们的?”
  地上那人一听,顿时放松了许多:“你认识我师父啊?那我便告诉你吧。”
  他把处决上一任君王那天的事告诉了沈夜惟。本来当时一切都很顺利,多数大臣愿意归顺,回乡安度晚年;少部分心怀叵测的,在那天与上一任君王一并处斩。
  行刑前,新帝突然问了一句:“如此轻松地夺下这里,寡人实属有些意外,但这样对大家都好。你还有什么遗言吗?寡人尽量满足你。”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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