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8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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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只好暧昧的在这方角落进行无言的拔河战,落入第三者的眼中当真是比情人调情差不到那里去了!锺重阳领着养子与金小姐过来找人时,便是见到这副模样,没有人发现锺适的神色一瞬间铁青不已,双眼若利刀的直射向方笙美丽的面孔上。
  “阿迅!你们在做什么?餐会即将开始,还不去落坐,别躲在这边玩!”锺重阳低喝着,并没有把一般娇滴滴的千金小姐看在眼内。自然对那个由台湾来的小姐没什么正眼看待;与他没有利益好处的人,再娇贵也没用。
  “爸。大哥!”锺迅没有注意到自己依然死抓着方笙不放,含笑与父亲和锺适打招呼。“爸,她叫方笙,我”
  他来不及介绍完。锺重阳已转身走开,笑容满面的看着金小姐:“玉斐,等会儿与伯父坐在一起用餐好吗?拉你来参加这种无聊的商会,一定闷坏你了。”
  金玉斐含笑道:“不会的,世伯。以后嫁给适之后,总要习惯的。”
  他们边走边聊,存心给方笙难堪,待他们走了好一段距离后,锺适才双手抱胸,盯着他们握在一起的手。
  “怎么回事?方小姐脚扭到了吗?要你扶着?”
  冷淡的嗓音中蕴含着熔岩即将喷出的预兆。机敏的锺迅立即放开手,由于太突然了,让方笙又一次站不稳,直往后倒去,锺适飞快的伸出手,将她搂了个牢紧,顺带低头看向她足下七公分高的淑女鞋。
  这女人有极差劲的平衡感,却老爱穿过高的鞋跟,总有一天会因此跌断她的颈子!
  “你穿低跟一些的鞋子不会矮别人多少。”他淡嘲。
  方笙回答得没好气:“如果我能不被当成一袋谷物似的对待,那么即使穿十寸的高跟鞋也平安无虞。”想扭开他箝制,却无法如愿。她“好心”的提醒道:“放开我吧!在阁下未婚妻也在场的地方,你最好与其他女人距离一公里以示忠贞。你要知道,我们只是“普通”朋友。”
  锺适没有放开,语调中掺杂了严苛的质问:“你的好意提醒是为了昭示自己的清白吗?对谁?心上人?”
  方笙为他的失去冷静感到好笑了。但他实在不能要求她什么,不是吗?毕竟今天有未婚妻的人是他。倘若她与锺迅的相处给了他暧昧的联想,那也怪不了谁。因为是他决定放弃她,就没有资格摆出捉奸的面孔示人。
  她存心气他:“如果我与阿迅有什么友情产生,你这个没有血缘的大哥恐怕也管不着吧?”
  阿迅?他们已“熟悉”到连姓氏都可以省了吗?几时的事?
  “嘿!方小姐,讲话小心一点!”锺迅看着大哥一脸的山雨欲来,早已明白他们之间的情愫非同小可,如果他想置身事外,最好撇得清一点,可是这位台湾姑娘似乎有陷害人下水的天性,如果他再不吭声,早晚被陷害死了都无处伸冤。他可不打算当炮灰!
  但情况似乎不由人哪!
  方笙不知何时挣开了锺适的箝制,依附向锺迅这一边“阿迅,你刚才叫我小笙的,怎么又改口了呢?我早告诉过你与锺适只是普通朋友,你可不要胡思乱想呀!”她美丽脆弱的面孔活似急欲寻求怜惜与信任的小可怜,只要是身为男人的人,没有人不想展现英雄主义,好生爱护一番的。
  可惜叫苦连天的锺迅难以消受美人恩,只求他亲爱的兄长收回不断扫射过来的血滴子,别再用眼光杀他了!
  这方笙实在太厉害了!别人撩拨二十年无法成功的兄弟墙事件,她只要弯弯手指就能成功。可以想见如果当年耆英身边有她随行,今天的香港就不会割给英国当殖民地一百年。做成“南京条约”那种丧权辱国的约定。可惜了这等人才,早生一百年不就好了,
  “方小姐”
  他的哀号没机会完成,便被方笙拖着走。
  “阿迅,你父亲在瞪人了!再不走会被骂的。等会你就坐在我旁边吧,咱们得把握在一起的有限光阴。”
  可以想见背后的灼热来自锺适的瞪视。但方笙才不管,气死他最好!
  如果他还不能理解她对他的重要性,而依然以为各自嫁娶互不干涉是最好的决定的话,那他最好能稳住他身上那一桶醋,别让它随时溢出来酸死人。
  她不是会泼妇骂街的人,更谦虚至极的说,她口才真是糟得很,因此她不会用疲劳轰炸的方式来与他谈论爱与不爱的事。相同的,气他的固执,也不必以哭骂的方式来折腾他。她是方笙,向来崇尚以和平的方式回报他人。
  至于波及到倒楣的第三者例如锺迅,那就是无可奈何的事了。谁叫他们锺家占用了锺适十二年呢?她这个未来老婆代为取用一些红利不算过份吧?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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