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腿之间又泻出片温热(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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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皇后嘛,送进后宫的毕竟都是望族权贵的女儿,立谁都会影响前朝局势,不如一碗水端平,反正都没子嗣。
  想到这里,夏绥绥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要是这个孩子出生,自己能不能从美人跃升至皇后呢?
  算了,还皇后呢,能瞒天过海保住小命就不错了,做什么春秋大梦。
  “娘子昨夜闹了那么大的笑话,现在整个后宫都传遍了,就算是为了老爷的期望,娘子也要顾忌人言可畏,如此收不得场,圣上也不愿意来了,我们这些做事的,出了冷凉殿的大门,头都抬不起来……”
  听听,冷凉殿,这是什么殿名??一听就伤肾。
  “阮儿,你是属鹦鹉的吗?”夏绥绥忍不住回怼道。
  “娘子你明明知道我属鸡!”
  听阮儿啰嗦这番功夫,其他的嫔妃都已上船落了座——不得不说这些后宫娘娘们也是闲出了情趣,趁着晨间凉爽、阳光柔和,放出数艘小船在荷塘水间,自是风光无限。
  羽幸生的后宫算上夏绥绥不过六名嫔妃,最后入席的,自然是妃嫔之首,唯一列妃位的夏佼佼。
  她是夏太傅正房所出,与夏绥绥同父异母,所以长得并不相像。如果说夏绥绥是小家碧玉,那么夏佼佼是真的大家闺秀,和她的艳光相比,夏绥绥的这张脸,至多算个秀丽。
  夏佼佼落座后,席间立刻安静了下来,只听得宫人持桨的声音。夏绥绥就是再累,也不由地抻直了脊椎。
  “新人奉茶。”女官拖长了声音宣布。
  夏绥绥赶紧起身,手持茶杯立于船头:
  “嫔妾夏绥绥,诚心给夏贤妃奉茶。”
  夏佼佼端坐如莲,面色冰冷。良久,唇间掷出两个字:
  “大胆!”
  夏绥绥有点懵,一时间不知自己弄错了啥。
  “你竟敢使狐媚招数,蓄意勾引圣上!”
  一旁的阮儿听见此话,扑通一声跪下,磕头如捣蒜:
  “贤妃娘娘息怒!贤妃娘娘息怒!!”
  不对呀,夏绥绥暗想,早先她在夏府还是打听过的,夏家五个孩子,就只有夏佼佼和夏绥绥两个女娃娃,自小关系好的不得了,所以一贯温和的夏绥绥会对与姐姐共嫁一夫的事情如此抵触,不愿意入宫争姐姐风头。
  难道后宫生活真的会改变一个人?
  她在这头脑袋如乱麻,那边的夏佼佼忽得笑出声来:
  “我的好妹妹,你胆子可比小时候大多了呢,要是以前这样吓你,你肯定得慌!”
  一时间满荷塘都是纷笑声。
  “快快坐下,小心船身晃!”夏佼佼见她还直愣愣插在船头,赶紧吩咐,“奉什么茶呀,咱们不讲究这些规矩,大家都是姐妹。”
  “夏贤妃,你这位妹妹虽然年纪小,可是会打扮呀。你看我们脸上的粉,给涂得像城墙似的。我就说这宫里给化妆的都是前朝的老嬷嬷了,审美实在古旧的很!”说话的沉昭仪出身将门,她舅舅是当朝公孙止大将军,旧苏照城首座。
  公孙一族在羽幸生夺帝之争中功不可没,当年羽幸生不过一个十八九岁的少年,想要替族人报仇,何其无望,但公孙氏是第一个站出来公开支持他的氏族,随之一路征战,亲手将其拱上帝位。至于为何愿意如此为羽幸生卖力,除了与旧雁城羽氏是世交以外,据说羽幸生为公孙止解决了一件外人不得知的大事。
  夏佼佼的视线在夏绥绥脸上溜了圈:“绥绥你这妆面真的独特,似桃花一般。咱们自小一起长大,怎么没发现你有这天赋?”
  夏绥绥陪着笑——有天赋的不是原主,而是自己这个孤魂野鬼,也不知怎的,似乎在做女人方面颇有心得。估计上辈子要么是个富家小姐,要么就是青楼头牌……难道是个堕落到青楼的富家小姐??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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