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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陈期年压着嗓子小声安慰着,奶奶这手术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定下来,你还是先回去的好,有爸妈照顾。
  不知道为什么来的小情绪走了,尉来抬了抬腿,看向陈期年,捏。
  陈期年捞起她的裤子才发现,嫩白的几根脚趾都肿的挤在了一堆,更别提那肿了一圈的小腿,她今天穿的长至脚踝的白色连衣裙,通通遮住了,又不叫苦又不叫累的跟着忙了一天。
  陈期年弯腰抱起她,朝房间走,回房间脱了裤子给你捏。
  ——
  第二天上午,尉父尉母赶来了B市。
  尉父是心外的专家,一听奶奶的病,连夜制定了手术方案,同奶奶的主治医生讨论后,决定他来做主刀。
  尉母主要是来带自家女儿回去的,尉来是要人照顾的特殊时期,还留下来就是给忙乱的陈家添麻烦了。
  陈期年将母女俩送到机场,冲尉来招了招手。
  尉来转身冲他点头,跟着母亲往里走。
  ——
  尉父在手术后的当晚就回来了。
  尉来没等来陈期年的电话,张望着,背着手询问父亲,爸,手术怎么样?
  尉父笑着回道,很成功,他将公文包交给一旁的尉母,期年没打电话给你?
  尉来摆摆手,打了,她搓着宽松睡裙的花边,您做手术,我肯定要问问主刀啦。
  不过陈期年不是故意忘了,是忙忘了。
  他这一连几天假期推的门诊病历全堆在一起,等着签字处理,还有几台安排了日期的手术是催了又催,每天除了陪奶奶,就是呆房间处理工作。
  三天后的周四,他下了飞机赶回医院开会,开完会又遇急诊的病人,这耽误又耽误,回到尉家已经接近十点半。
  阿姨替他煮了面,心疼的说道,怎么这么晚,小来早早都睡了。
  陈期年饿了一天,大口嗦着面,嚼了许久,咽下,这几天堆的工作太多了,最近都比较忙,他拿起桌上的温水喝了口,对阿姨说道,您先睡,碗一会我洗就行了。
  阿姨也有些挨不住,打了个哈欠,指着水池,不用洗,你放那,明天早晨我一块丢洗碗机里,我就先睡了,你早点睡啊。
  陈期年饿的就差把碗都吞下了,他喝完最后一口汤,拿纸巾擦了擦桌子,收拾干净,上了楼。
  他进了房间,隐隐约约能看见被子勾勒出的形状,他翘了翘唇,没开灯,从行李找出洗漱用品摸着黑进了浴室。
  陈期年下体围着浴巾,甩了甩滴水的发尾,打开浴室门,尉来撑坐在床上,无神的望着他,陈期年上前揉了揉她凌乱的发,我吵醒你了?
  尉来摇摇头,挪了挪笨重的身子给他让位置,我今天睡了一下午,现在睡不着了。
  陈期年将下巴向她探去,冒头的胡子刺的尉来脸颊发疼,睡不着也得睡,我去刮胡子,待会来,他说罢,弯下身子在行李箱里翻找剃须水。
  短发随意一吹就干了,胡乱的到处飞舞着。
  陈期年将下巴摸满泡沫,拿出剃须刀,仰起下巴。
  尉来环抱着胸,靠在门侧,半响,她伸出掌心,陈期年撇了一眼,乖巧的将剃须刀递过去。
  他屈膝靠在洗手台上,以免尉来垫脚累着,顺着胡子方向能刮干净些。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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