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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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吃。”沈岁和见江攸宁看过来,立马解释道:“给你切得。”
  江攸宁:“……”
  我拿不起来餐具了啊喂。
  她低头看了眼牛排,“谢谢。”
  其实是饿了的,早上出来时只随意垫巴了一些,早在签名的时候就已经饿了。
  但她确实拿不动餐具了左手放在餐桌下给自己揉右手的手腕。
  一揉还发麻。
  她确实是不会偷懒,每次签名都力求漂亮,就算是练过了漂亮的简笔,她写的时候也争取能让别人看懂这是什么字。
  签了几百本,从图书大厦出来的时候她还没觉得有什么,这会儿才算是缓过劲儿来,又麻又酸。
  沈岁和也看出了她的窘迫,只是没戳穿。
  “药膏呢?”沈岁和问。
  江攸宁:“……”
  她拿出来,本打算自己拆,但拆得确实费劲。
  沈岁和一把从她手上抢过,低敛下眉眼开始拆,他拆的速度很快,找到方法之后几乎是一下就把那层塑料薄膜弄开,然后拿出白紫色的膏管。
  先旋开盖子,反过来把药膏的管戳个口,等到白色的药膏挤出来,包厢内顿时弥散出刺鼻的味道。
  说刺鼻倒也不精确,它不臭,也不呛,但就是像极了膏药的味儿,那个味道能让人瞬间梦回医院。
  沈岁和挤了一点儿在自己的指腹上,抬眼看江攸宁。
  江攸宁:“……”
  “手伸过来。”沈岁和说。
  江攸宁:“不用了,我自己来。”
  沈岁和抿唇沉默,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良久后,他起身走到对面,刚好在江攸宁身边停下,但他坐的时候还是跟江攸宁隔开了一些距离。
  江攸宁不自觉往里靠了一些。
  无论何时,他好像永远存在天然的压迫力。
  “我来吧。”沈岁和温声道:“我会轻一点。”
  江攸宁:“……”
  那是轻不轻的事吗?
  但没等她犹豫完毕,沈岁和就伸手把她的右手拉了过来,是以一种很温柔的姿态拉过去,手几乎是悬空地不去碰到她的手腕,只给她借了一个着力点。
  大抵也是看出了她在担忧什么。
  药膏从他的指腹落在江攸宁的手腕处,他的动作很轻,药膏涂上去是泛凉的,他又挤了一些在指腹上给她轻轻弄开。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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