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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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前说自己幸好没抽到,不然旁人说皇上眼瞎,现在说自己怎么就没抽到呢,这就是命。
  戴庸深吸了一口气,尽量心平气和的说道:“好的坏的都让你说了。”
  介凉:“那是啊,谁让我是贵妃呢。”说罢,她将自己手里的茶盏往前推了推,“倒茶啊。”
  戴庸真又去给他倒茶,过了片刻才说:“要是皇上真能和宁婕妤相知相守,日后婕妤娘娘诞下皇子,江山稳固,你这贵妃便能不做了。也恢复原本的身份,到时候你若是想去做什么,便……”
  介凉一手撑头,凤目微扫:“到时再说吧,如今且还不好说呢。容袖还在介家,怎么也得给她将之后的事情安排好。日后她嫁了,我在这个位置便不会有人敢欺负她。”
  戴庸叹了口气,“容袖那处,既然留下了她,皇上定然不会让她辛劳。”
  “我知道。”介凉说道:“但皇上还有那么多事儿要做,你伴在皇上身旁,可也是见了他每日忙碌,那可是皇上熬心血熬出来的,咱们再拿这些小事儿去叨扰,也不合适。”兴许是觉得这般说下去话题有些过于沉重,介凉语气一转,问道:“对了,我这次回京,怎么感觉周围的人都好像瞒着我点什么?宫里的气氛也变了。好像是在说什么……不行和行的?”
  戴庸闻言一愣,突然笑的憨厚:“没什么没什么,兴许是你当贵妃当太久了,敏感。”
  介凉:“真的?”
  这些年相处下来,介凉怎么会不知道戴庸的秉性,笑的越憨厚那越是心里有鬼。
  戴庸点头:“你放心。对了,之前那个开东华门的宫女我帮你理顺了,你可得盯紧了,别每天想着在宫里凑牌局。”
  一提到这宫女,介凉就一股气,又说::“我听闻那日来安抚太后的是柳选侍?”
  戴庸“嗯”了一声,又说:“如今已经不是柳选侍了,升了美人。太后近来可是靠她,她说什么太后都觉得好。咱家也没好说,那日有人看着柳选侍似乎想要偷跑出宫。”
  介凉嘴角勾了一下:“大难当头可不就是得各自飞。她能来看看太后安抚几句就不错了,还算是个可用的,就是心眼太多。”
  “也还成,皇上并没有追究。”戴庸说道:“皇上是怎么想的咱们又不是不知道。这后宫里养病的养病,研究小玩意儿的研究小玩意儿,当兼职的当兼职。”
  “就宁婕妤一个。”一想到后宫这幅风貌,介凉也有些无奈。
  戴庸又说了:“问题是感觉宁婕妤也不怎么上心,就皇上自己上心。嘿,你说奇了怪了,咱们皇上论起样貌也好看,学问修养权柄哪个不是一顶一的,怎么就这么费劲呢。”
  说到费劲,费劲的那个宁婕妤一回云舟宫便被钟妃处的宫女给吓到了。
  宫女认真的跪在地上,苦苦哀求宁姝去看看她们的钟妃娘娘。宁姝还没说话,那宫女眼泪哗啦就下来了,“婕妤娘娘方来的时候,我们娘娘身子可是好些了。可这几日开春,婕妤娘娘伴驾春猎,我们娘娘的身子就又沉了下去,各种药石俱都试过了,就是不见好。如今外面的人都在传婕妤娘娘自带福运,奴婢胆大妄为,想请婕妤娘娘去看看,救我们娘娘一命。”
  宁姝正喝着水,听了险些没呛到。
  她活了这么些年,尤其是在宁府里,怎得就从没有一个人说自己带福运的?还有人说自己克死了生母呢。
  而且听这个宫女的意思是自己在这里的时候,钟妃身子就好了,自己不在的时候,钟妃身子就变差了?
  作为一个坚定地唯物主义,宁姝觉得这肯定和自己没啥关系。
  但耐不住这里的人相信啊!
  宁姝让人去请了太医,同自己一起过去。
  前些日子见到钟妃的时候她还能坐着说两句话,如今却躺在床上,人倦倦的。但不知为什么,宁姝觉得钟妃看上去气色还行。
  太医照常诊断之后仍是让钟妃照常服药,平日少些忧思,兴许身子便会好起来。太医千叮咛万嘱咐,平日切莫让钟妃伤心,她原本就气血不足,若是伤心过度难免伤及心肺,身子便会越来越差。
  宁姝在殿外叫住太医,想着仔细问问,钟妃一进宫就是病的,平日没什么人来往,就待在自己的云舟宫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家人又不在身旁,遇到这般事儿连个能依仗的人都没有。
  太医只是叹气,说道:“钟妃原本身子就单薄,但这也是无碍的,但她有心病。这些年在宫里虽然毫升将养着,但不知怎的心病却是越来越重的模样。心病自然还需心药医,普通的药材即便再好也是外物。”
  宁姝皱着眉在云舟宫的院子里兜了几圈,试图分析。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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