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婚后我做了皇后 第86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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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鸢……”慕濯攥住她的手腕,看着她晶莹红润的樱唇,低声笑道,“你会吗?”
  “我……”时缨动作一顿,昨日走马观花看完的东西已经忘得一干二净,但她不想临阵投降,至少气势不能输,于是原话奉还,“那你会吗?”
  “听他们说过一些,却也仅限于此,都是纸上谈兵。”慕濯坦然承认,却是趁着她偃旗息鼓之际,先一步解开了她的寝衣和腰间系带,“但无妨,就像亲吻一样,多试几次总能学会,你其实颇有天分,比起在荣昌王府的时候,已经算是突飞猛进。”
  时缨望见他眼中戏谑的笑意,脸上红得快要滴血,一时分神,衣衫已如昙花绽放般散开。
  雪覆莹白,似是月光洒落,指尖所过之处,却如烈火燎原,将一切焚烧殆尽。
  细碎而温柔的亲吻落在光洁如瓷的额头,蜿蜒而下,在唇边长久流连,短暂的窒息令她昏昏沉沉,却清楚地感觉到他的手抚过身躯,就像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重复她方才所为。
  最后,他做到了她没有完成的事。
  指节小心翼翼地去往那片隐秘之地。
  她禁不住轻吟出声,本能地收紧双腿,却适得其反,瞬间激起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
  “殿下……”她眼角沁出水光,声音轻得几不可闻,不受控制地打颤。
  “换个称呼吧,”慕濯俯身吻去她的泪水,“今夜我不想做岐王,只想做阿鸢的夫君。”
  “夫君。”时缨从善如流,却未能让他手指的拨弄停止,想到他曾经提到过的表字,又忙不迭道,“……子清。”
  慕濯微微一顿,轻声应下,清晰地感觉到理智的防线渐次坍塌。
  幔帐垂落,红烛长明,窗外月隐星稀,晚风拂过庭中桂树,摇落一地芬芳。
  时缨只觉自己整个化作一汪湖水,仰头看着他,不禁抬手轻柔地描摹他精致如画的眉眼与轮廓。
  昔日清透眼瞳变得深不见底,额角已然被汗水浸染,却依旧耐心与她周旋,生怕伤到她分毫。
  穹顶倒扣、银河垂悬,意识朦胧间,她仿佛看到江南连日不绝的雨,缠绵悱恻,打落满庭海棠,忽而又望见北疆辽阔无垠的天空,她策马疾行在茫茫平野,几乎要乘风而起。
  许久,她闭上眼睛,回抱过去,放纵彼此的体温与气息肆意交缠。
  -
  长夜未央,灯火阑珊。
  时缨早已分不清现在是什么时辰,隐约听到有人进来换水,恨不得将脸埋到枕头底下。
  慕濯将她拥入怀中,扯过衾被裹住,怜爱地亲了亲她的颈边。
  她黑亮的长发散落在枕上,衬得肌肤白皙如雪,眼眸水色浸染,唇瓣娇艳欲滴,整个人透着迷离与妩媚,好似一朵盛开到极致的花。
  梦里场景淡去,取而代之的是她躺在他眼前,雪白胸口随呼吸起伏,昭示着她的生动与鲜活。
  她的目光缠绵悱恻,尽管羞怯万分,凝脂般的玉臂却贪恋地攀附在他身上。
  “……现在呢?”她的声音已经沙哑,落在耳中有着难以言说的诱人,她固执地望着他,问道,“你可以忘记那个梦了吗?”
  “忘记了。”他一笑,心中柔软得不可思议,拂开她脖颈间被汗水打湿的长发,“疼不疼?”
  时缨摇摇头。
  以前贵女们相聚,背地里会聊些私房话,她听已经出阁的同伴说,这事又累又痛,但为了尽快有个孩子,只能咬牙承受。
  她做足了心理准备,自认忍耐力尚可,保证不会疼得叫出声,但事实却与想象南辕北辙。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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