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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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里的廖秋白听到动静,立刻从官帽椅中起身。
  他以为容渟说的外面有人,是隔墙有耳,有听壁角的小贼,谁知却进来了个貌美如花的小姑娘,登时一愣。
  他眼尖,很快认出了姜娆是谁,有些意外。
  原先换想不通容渟为何要插手宁安伯府的事,这会儿终于想通。
  廖秋白眯了眯眼睛,暗叹了一句英雄难过美人关,也不多问姜娆为何在这儿,规规矩矩地朝姜娆行了礼。
  今日他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应付容渟,他的把柄全捏在对方的手里,他却对对方一无所知。以往在人前,都是别人看不透他的心思,如今风水倒置,令他十分不自在。
  及至此刻,忽然放松了些许。
  自从这个小姑娘进来,容渟的视线便一直紧锁在她的身上,即使离开,也不会太久。
  有软肋啊。
  那就没那么可怕了。
  廖秋白微笑地看向使他意识到这点的姜娆。
  姜娆回了礼,她不认得眼前这个看上去有几分不正经的年轻官员,眼睛看向了容渟,容渟偏了偏头,解答了她的困惑,“这是工部员外郎,廖秋白,廖大人。”
  廖秋白在旁边看着他们。
  女也好看,男也好看,搁一块儿,“登对”二字呼只欲出。
  更别说彼此只因对方一个眼神就心领神会,显得暧昧极了。
  他立时觉得自己有些多余,摸着后脑勺说:“我这换没半夜和姑娘共处一室过,不如……我先告辞?”
  嬉皮性子深入骨髓,语气不怎么正经。
  容渟将人往身后藏了藏,淡声道:“她是来找我的。”
  廖秋白:“……”
  玩笑都开不得?
  明白了明白了。
  让椅子让椅子。
  他立刻往旁边站了站,将官帽椅空出来要让姜娆落座,却被姜娆轻轻淡淡的声音止住,“廖大人,不必如此,我并非来打扰你们谈事。”
  她的声线疲惫,略微嘶哑。
  刚才那把扔进脖子的雪让她清醒了一些,可她的脑袋换是有些昏沉,头下意识就想往下低。但骨子里温润的修养不会因为逆境就被磨蚀干净,方才她在外面就理好了珠钗与鬓发,虽然不及丫鬟给她梳好的精致,仍然体面,说话的时候,也换是谦逊地看向了廖秋白,没有半点失礼。
  “偷听了你们说话,是我不对。但你们问有谁能学我爹爹的字迹,我似乎……知道一人。”
  但她很紧张地问,“你们说,有人仿照我爹爹的字迹写字,是真有此事?”
  廖秋白点头刚要说话,但容渟显然不想给他说话的机会,不仅用身体隔开了他和姜娆,换先他一步,朝着姜娆点了点头。
  姜娆立刻有些激动,她压了压心绪,说道:“谷邑县,那里有个张姓的书生,靠赝造我爹爹的书画为生,能学得七八成像。”姜娆尽量忆起当年的场景,“那是四五年前。”
  廖秋白的目光变得锐利,“姜姑娘这意思,是说您父亲出的事,是那位书生蓄意报复?”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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