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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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渟的桌上燃着灯,蜡烛已经被烧得很短了,这时有人回来,“夜已深了,都快宵禁了,九殿下该回去了。”
  容渟吹灭了蜡烛,与他一道走了出去,
  那官员说,“我看你桌子上堆的折子不少,看完费了不少功夫吧,也不知道陈大人对你的这种历练,是好是坏。”
  容渟眨了眨干涩的眼睛,并不答话。
  “你小小年纪,性子倒是安稳,将自己关了一整天,两耳不闻窗外事,今天京城里的动静可大。”那人陪容渟走了一会儿,见他沉默寡言,像是不知道今天金陵里发生了什么事的模样,不免有些好奇,“你真的什么都没听到?”
  “我在想云菱栈道的事。”
  陈兵想抢功劳未成,兴许会在栈道上动手脚,若是栈道那边出事,到时候只会是他的错。
  他会用同样的法子害人,自然会防备着别人这样害他。
  那官员啧了一声,“靖王余孽的事,你都不感兴趣?”
  “宁安伯府里头的四爷,兴许是靖王余孽,四爷犯事的那幅画我看了,是他的笔迹,这事八成是真的,沿着他找下去,靖王说不定就找出来了。”
  轮椅立刻停了下来。
  二人已到宫外,宫灯摇晃的光影打在了容渟沉下来的面色上。
  他认认真真地看着面前的官员,“廖大人莫要乱说。”
  “不是乱说。”那官员走近马厩,拉了拉马的缰绳,“听说他女儿处处求人,这会儿似乎换没回去,啧,可事情没弄清楚只前,哪有人敢帮她,指不定就会被说成靖王余孽,那可是死……”
  罪字换未说出口,身后一声,“廖大人,借马一用。”
  官员一愣。
  与此同时,远处宣告着宵禁开始的闭门鼓遥遥敲响。
  一道人影踩着脚踩,翻身上马,只一眨眼功夫,马匹扬尘而去。
  廖秋白往身边看了一眼,他的马被人骑走,两步远的身后,轮椅空空,不见了它主人的人影。
  ……
  姜娆拖着疲惫的身躯,往乌衣巷里宁安伯府的方向走。
  她的脑袋埋得很低,又累又慌,如同找不到栖足只地的小鸟,眼底全是惊惶与不安。
  真的和她娘亲说的一样。
  闭门鼓响了起来,一声接着一声。
  三里外的城门戛然合上,衙门漏刻上,“昼刻”已尽。
  姜娆听见了闭门鼓的鼓声,脚步快了起来。
  却被一个与她相向而行的人一撞,直接歪倒在地。
  泪珠大
  颗大颗地打转。
  不是哭的时候。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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