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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暗顺着她的力气摊开手掌,“没站稳,摔的。”
  桑絮想起来了,“你今晚突然从哪出现的?”
  余暗打岔,“从天而降不好吗。”
  桑絮蹙起眉,“街上一直都没人,只有那辆车的后门开着,你是直接从车上跳下来了吗?”
  余暗笑,“怎么不先问我为什么坐那辆车?”
  桑絮不说话,执拗地等他回答。
  余暗没办法,起身去储物柜里拿了棉签和碘伏,把药递给桑絮又重新坐回沙发上,“你帮我涂。”
  他当然知道桑絮若不做点什么,晚上肯定要心里难受,愧疚得睡不着觉。
  “疼不疼?”桑絮小心翼翼地往伤口上吹气,沾了碘伏的棉签轻轻巧地擦掉上面的灰尘和血迹。
  “不疼。”
  “不疼才算有鬼。”桑絮瞪他一眼,“以后不可以做那么危险的事,你看车不也没有撞到我啊。”
  她没良心的凶狠,手上的动作拿捏得是微乎其微。
  伤口和血色终于又让她活泛起来,余暗喜欢她眼里生动的光。他收回还没涂完碘伏的手,俯身贴上她的面,唇碰上她的唇,含咬蜜味的果冻,“絮果儿,我想做爱。”
  “手,还没涂……”桑絮的呼声被他吞噬,他摸索到她手里的棉签,随手扔到地上,人已经被他压在身下。
  “至少先把受伤的地方清理完啊。”他的唇舌已经往她颈下游走,桑絮被他勾得动情的声音完全没有说服力。
  “它也受伤了,”余暗沾着碘伏的手拉住她的手腕,让她隔着牛仔裤摸上一方热铁。
  桑絮在黑暗中悄悄脸红,半矜持半试探地问,“它这不是好好的吗?”
  “它心里受伤,怕以后没人给它尻了。”
  “余暗!”桑絮因他赤裸色气的话嗔怒,刚要抬手推他又被他举起的左手压制。
  他从下往上撩起她的体恤衫,柔软的布料渐渐包裹住他的头,被撑得隆起的形状里是他柔软的唇舌和循循燃起的火花。
  酥麻的热吻从她的肚脐滑向她的小腹,攀上她的肋骨,挤开她的胸罩钢圈,舔上软烂可口的乳边,咬住那颗颤颤微微的乳珠。
  桑絮闭上眼睛呻吟,不耐心地等待那股子捉不住的快感何时降临。
  余暗从她的衣服里钻出来,跨坐到她身上,抬手把体恤衫扯离她的身体后又迅速低头覆上她的唇。
  他弓起的腰身被黑屏的电视机记录,他隔着被挤得勒上乳肉的胸罩恰捏的感觉又只有桑絮知晓。
  情浓炽热,他不给她机会喘息,她也并未打算挣扎。
  裤子在什么时候被脱掉的?桑絮因激吻而缺氧的大脑记不得那么多东西。她现下只能感觉到刚刚还隔着布料硌她的滚烫阴茎,现在正与她肌肤相贴。
  她想摸一摸,又不太好意思,手便向后落到了余暗的屁股上。
  他浑身上下都积满了力量,连屁股也紧绷着,是蓄势待发的前奏。
  “不用套了,好么?絮果儿。”他一身的汗,话语因为情欲而艰难。
  在他终于舍得放开她的唇舌后,却给她抛出一个难以启齿的问题。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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