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男后_第17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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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白昕动作极大地翻了个身,顿时半个身子都悬在床外面,眼看就要掉下去,楚北渚,一个箭步稳稳地接住了马上就要落地的白昕,将他重新翻回床上。
  任清看着白昕的傻样已经没有力气再吐槽了,他叹了口气道:“哎,这个小傻子,怎么总是长不大?”
  “难道不是因为你?”楚北渚反过来吐槽起了任清,“你像只老母鸡将他保护起来,他岂能长大?”
  任清却不以为然,“他是我儿子我不保护他还要保护谁?无论如何,我也不会让他做这个的,可能再过两年,就送他出去。”
  楚北渚只知道白昕不是任清亲生的儿子,但是任清却从未和他说过这个孩子的来历。
  任清今年已是年近不惑,从他踏足梨雨堂,已经是第十二个年头。
  十二年前的任清,名唤荆尚青,是武林世家荆家的家主,他年仅十八时力排众议成为荆家的家主,用了八年时间力挽狂澜,将当时已大厦将倾的荆家生生从分崩离析的边缘拉回,并带领荆家在当今武林三大家中占有一席之地。
  如今,“塞北荆家剑,江南楚家刀”,在武林中被称为南北双雄,这些成就,任清功不可没。可以说没有他,便没有现在的荆家。
  而十二年前,他突然将家主之位传给同辈子弟,只身来到了梨雨堂。
  任清初入梨雨堂时,便担任教习一职。是时楚北渚尚是少年姿态,跟在鬼手身边,偶有机会得任清指点,只觉得这人的剑法出神入化,速度之快,甚至与梨雨堂内豢养的刺客可以一搏。
  然而在楚北渚只身闯荡后两年年,任清一声不吭地离开了梨雨堂,这一走就是三年。三年后,他又重新回到梨雨堂,身边还带着时年只有三岁,白白嫩嫩像个团子一样的白昕。
  任清对于这三年的去向只字不提,同样对白昕的来历讳莫如深。但是他对白昕的好,几乎胜过任何天下任何一个父亲。
  “你能把他送去哪里?”楚北渚漫不经心地问道,然而任清却突然梗住。
  屋子里突如其来的沉默让白昕的小呼噜尤其明显,任清将白昕踢开的被子给他盖好,揉了揉额角:“不说这个了,你拿着这个药。”
  “只有这么一点?”楚北渚接过任清手中的小瓷瓶,瓶子只有手掌大小。以往的药,任清都是会成包拿来,而这次显然只有这一点点的量。
  “这个药会轻度上瘾,所以我来给你控制量。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私自加药量的事。”
  楚北渚装傻,露出一个无辜的笑:“多谢。”
  任清恨铁不成钢翻了个白眼:“你知道闫思设这个人多少?”
  “就知道个名字,听李戴说他点名要我去,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任清点点头道:“这就对了,闫思设这个人,胆小如鼠,怕死的很。
  “湖广总督手中大把军权在握,但是他还是托人找到了梨雨堂,是因为齐王请他去赴一场鸿门宴。”
  “齐王?”楚北渚将这个名字在口中咀嚼了一下,突然被一个念头击中,“齐王在湖广已是受封多年,怎会突然就找上……”
  任清将食指举到嘴边示意楚北渚噤声,然后不甚明显的做了个口型,楚北渚看出那个嘴型说的是——
  皇太弟。
  楚北渚的脑中骤然响起一道惊雷,劈得他意识恍惚:“你说的是,盛衔……殿下?”
  “当然,不然皇上哪里还有其他兄弟。”
  楚北渚瞬间觉得这一切都变得不可捉摸,他不知道盛衡究竟是如何想的,才会让他在二十多岁的时候立自己的弟弟为皇太弟。
  “皇上……他可是有什么隐疾?”
  任清忍俊不禁:“你还真是敢想,你跟他同床共枕这么久,你连他有没有隐疾都不知道?”
  楚北渚一头黑线,连忙为自己辩解。“我没有……我们……没有同床共枕。”他一脸无奈地扶着额头道,“你到底都想了些什么”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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