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迟来的婚礼(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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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笨拙地抱着,去看麻醉刚醒的诸航。
  诸航给小家伙取名叫帆帆,他给他起的学名叫卓逸帆。
  从医院回到四合院,他对唐嫂说帆帆晚上我来带。
  唐嫂嘴巴张得能塞一颗鸡蛋,“卓将,晚上要喂奶,要换尿,要。。。。。。”
  他摆摆手,“我慢慢学。”他已经错过帆帆六个月,如果再疏远,他担心帆帆会当他是个陌生人。
  上半夜,帆帆是乖的。下半夜,明明也喂过奶,明明也换过尿布,他突然没完没了地哭,仿佛有多少力气就使多少力气,脑门上都是汗。
  他只得起床抱着帆帆在卧室里转,但这样仍然无济于事。
  他被帆帆哭得六神无主之时,他也是那么轻叹了声:“唉,诸航。。。。。。”诸航在是不是就好一点呢?
  哭声渐弱。
  他愣住,接着继续喃喃重复:诸航,诸航。。。。。。
  这个名字像是个魔咒,让帆帆重新沉入了梦乡。
  他悄悄地吁了口气。也许在腹中时,帆帆对这个名字太熟悉太熟悉,听到就觉得安全、幸福?
  第一次去接种疫苗,护士一针下去,帆帆嘴巴扁得直抖,眼泪在眼眶里转,就是不掉下来。当他看到门口站着的一个身影,喊道:诸航。
  帆帆肚子一挺,急促地四下张望,一听到那个带着笑意的声音,立即放声嚎哭。
  他不得不承认,在帆帆心中,诸航那孩子远比他重。有点不甘心,明明他爱帆帆并不少。
  后来,他慢慢明白,这些并不算什么,令他妒忌的事还有很多。
  帆帆早就会站了,不管别人怎会哄,帆帆从不肯挪步。直到周岁那天,为了庆祝他的生日,家里来了许多客人。吕姨还准备了许多礼物,让他抓周。
  帆帆如众星捧月般被众人围在中间,院门吱地一声推开了,大家下意识地朝外看去。
  一个走了七个多月的人站在院门中。没有风尘仆仆,微微含笑,似乎是刚上街回家。
  众人还没回过神来,帆帆率先发出一声狂喜的叫声:“妈。。。。。。妈。。。。。。”他张开双臂。
  她是帆帆抓周的礼物。
  这个晚上,帆帆一直黏在诸航的怀里,连诸航去洗澡他都跟着。卓绍华想和诸航说几句话,帆帆噘起小嘴,要诸航亲亲。
  好不容易把帆帆哄睡了,夜也深了、静了。客房与书房早已打通、装修结束,现在是一个大大的套间了。他轻轻抱着诸航走向里面的卧室,几个月的相思已泛滥成灾,他要一点一滴说给诸航听。
  灼热的吻刚从耳根移到脖颈,诸航的双手正急促地解着他的裤扣,静夜里,响起了一声铃铛响。诸爸爸和诸妈妈给帆帆做了一只银子的铃铛,扣在脚踝处,说这样可以哄着帆帆学走路。
  两个人对视一眼,衣衫都来不及整理,双双跳下床。拉开卧室的门,铃铛声从外面的小床一路响了过来。他走得很快,重心并不稳,但他一点也没摔倒,一口气冲进了诸航的怀中,紧紧圈住诸航的脖子。
  “坏家伙,你会走路了?”诸航欢喜不已,把他抱得紧紧的。
  他只着一件内衫,那张小床不高,他是和一只枕头一起滚下床的,不知疼不疼,他倒没哭一声。
  理所当然,他上了大床,小手搁在妈妈心口,小腿搁在爸爸的肚子上,左看看,右看看,咪咪笑着入睡。
  卓绍华伸出手,悄悄与诸航十指紧扣,那是他们在长长的分别之后唯一的亲密。
  也不是第一次了,不气不恼,习惯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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