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公子_23(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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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奉少波解释道:“这刘廷平日甚是节俭,虽然收入颇丰,却都存在家中,不知是否因此招致杀身之祸。”
  “作为木匠,刘廷是否一般都是白日出门工作,晚上回家休息?”
  奉少波并无足够调查给出确切结论,但他对自己的答案还是有些把握。“木匠通常都是白日工作,一如死者遇害这日,他便是在太阳下山后归家的。”
  荣雨眠指出疑点道:“盗匪未因为房屋简陋便以为家中没有多少钱财,可见对死者的情况有所了解。可若他了解死者作息,又为何故意在傍晚这种死者肯定在家的时候实施盗窃?”
  奉少波微微吃惊地脱口而出:“所以,那凶徒谋财只是其次,害命才是本意!”
  “只怕谋财不是其次而是掩饰。”荣雨眠道,“你说死者喉管被割开致死——普通人杀人或刺或砍,割喉操作不易,若非擅长杀人,只怕很难一击成功。而一个擅长杀人的人,应该不至去小小木匠家谋财。”
  荣雨眠说到行凶手法,奉少波想起一事,道:“说来死者全身唯一的伤就是喉咙,但喉咙那割伤却相当奇怪,似乎是被利刃来回割锯,伤口深长,血肉模糊,甚是恐怖。”
  荣雨眠沉吟道:“若凶手的确擅于杀人,割喉只需轻轻一刀便已足够。再说,割喉杀人时哪有余裕来回割锯?那伤口只可能是事后再补……若凶手担心死者未死透,没必要特地往喉咙上割……他把死者喉咙的伤割得更深——想必是为了掩盖相当确凿的证据!”荣雨眠猛地意识到,他抬头望向奉少波快速说下去:“我想,死者原本的致命伤一定极薄,薄到官差——我想,那个人很可能是你,凶手明白,只要你看到那道伤口,便会猜到能够如此杀人的是谁,所以,凶手才必须破坏那道伤。”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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