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7)(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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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唇齿间温热的柔软,以及指尖滑过肌肤时微凉的触感,很快令他浑身瘫软,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
  喘|息声传至耳边:好师尊......您让让我......
  他已经不会思考了,只能一边喘气,一边缓缓点头。
  *
  二人直睡到翌日日上三竿。
  白景轩睁眼时见只觉浑身都快散架了,睡了一夜还是没缓过来。
  眼前人闭着眼的睫毛正微微颤抖,明显是清醒着的模样,他冷眼道:装睡都装不像。
  蔺宇阳笑出声来,将他搂紧了睁眼道:师尊终于醒了,我等了好久。
  昨夜白景轩在漫长的欢愉后昏昏沉沉地睡倒在对方肩头,迷糊间还感觉体内火辣辣地疼。
  每回蔺宇阳都轻柔地拭去他的额汗,又用凝水咒洗净身体,才将他放回榻上。
  故而他一觉醒来时,总是干干净净地身着薄衫躺在对方温热的怀里。
  柔软的薄唇敷了上来,轻柔的吻浅尝辄止后,蔺宇阳低声问道:师尊,还累不累?
  累。他没好气地吐出一句。
  蔺宇阳笑着搂紧他,埋首在他颈间,闭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幽淡的兰香沁人心脾,抱歉,我下次注意。
  二人又耳鬓厮磨了许久,直到侍卫来报,称池文越醒了。
  *
  叶青刚刚为伤患施针完,见了二人前来翻了个白眼,哼道:把病人丢给我,自己倒挺快活。
  白景轩闻言神色一滞,如玉的耳根立即粉了一片。
  蔺宇阳见他害羞的模样唇线一扬,师尊昨日在望龙渊大干了一场,累着了,故而昨日一回来便先行歇下,没招呼师叔这位贵客,别见怪。说时还一直看着他的脸。
  这句话表面听起来没毛病,可是听着这用词却又说不出地......怪异......什么叫大干了一场?
  他瞪了对方一眼。
  此时池文越气若游丝,想要起身行礼却被蔺宇阳拦下了,你好生歇着,不准动。
  是属下的错,着了曲院长的道......榻上的池文越声音虚弱地道。
  不怪你。
  蔺宇阳安抚道:谁也想不到他竟然能在毫无灵力的情况下驱动符箓。
  说完又向叶青询问了池文越的伤势。
  命是保住了,只不过要恢复修为嘛,得有些耐心。叶青说着又看一眼蔺宇阳,不过我看你们这有着数不清的天材地宝,想必也不是什么难事。
  自然。蔺宇阳颇为自信地道:需要什么,尽管提。
  池文越提着微弱的气息道谢,此时听得一旁白景轩有些担忧地道:如今曲离一死,怕是今后北辰殿更加百口莫辩了。
  蔺宇阳却是一副满不在乎的表情,即便没有此事,他们也对魔门恨之入骨。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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