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其实很好1(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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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小梨微微犹豫了一下:“我这就是小伤,不用喝药也能……”
  贺烬一把将她拉到了自己腿上,药碗干脆抵到了她嘴边:“小伤也不能就这么放着不管,张嘴。”
  阮小梨被他这么亲密的动作惊得一呆,贺烬这是怎么了?他清醒的时候,私下里很少和她这么亲密的。
  但她的思绪很快就被碗里苦涩的气息打断了,她垂下眼睛,觉得那褐色药汁马上就要涌进自己嘴里了。
  她连忙扭开头,拒绝的意思很明显。
  贺烬见她如此抗拒,眼睛一眯:“不肯喝?为什么?”
  看起来像是知道这药什么味道似的,难道是故意熬的这么苦来给他喝的?
  阮小梨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心里倒是很奇怪,一碗药,贺烬为什么非要她喝?药本来也不多,贺烬一个人用已经很勉强了,没必要再分给她,再说她的伤的确可以自己好,所以这药……
  阮小梨思绪忽然一顿,贺烬是在怀疑什么吗?是怕她在药里加了别的东西?
  她心里有些无奈的笑了一声,没等贺烬再开口,就张嘴喝了一口进去,贺烬一愣:“你怎么真喝了?”
  阮小梨不防备这药这么苦,浑身一哆嗦,脸都皱了起来,一时间完全没办法说话,贺烬也吓了一跳,他只是看阮小梨闷闷的,想逗逗她,完全没想到几句话而已,她竟然就真的喝了。
  他放下药碗,抬手怕了拍她的脸:“吐出来。”
  阮小梨咬着牙吞了下去,因为这分出离的苦,身体还在微不可察的颤抖:“不,不能吐……”
  贺烬本想找碗水给她,可都在厨房,人又还坐在自己腿上,只得作罢,又好气又好笑的看着她:“以往倒是不见你这么乖,让你喝你就喝?你就没看见这药的颜色?”
  阮小梨皱着脸,语气苦哈哈的:“看见了……可我喝了爷才能安心喝……虽然有些苦,爷也还是忍着喝了吧。”
  她搓了搓手指,语气里透着几分为难:“拢共就这么一碗……喝一点少一点,而且剩下的三七不多了,也不知道还能用几天。”
  贺烬微微一怔,却不是因为药多药少,而是阮小梨之前那句我喝了爷才能安心喝。
  他有些不痛快:“你什么意思?”
  阮小梨察觉到了他的不开心,有些茫然:“就是药不够了的意思……我还会找的,爷放心。”
  贺烬眉头一拧:“我说的不是这个,你刚才说的什么安心不安心?”
  阮小梨茫然的看着他,不就是字面意思吗?哪还能有别的意思?不过从白郁宁不见了开始,他就阴阳怪气的,这看起来又要找茬……
  阮小梨犹豫了一下:“爷,有话晚上再说吧,我还答应了去给村长家的姑娘绣嫁衣,这时候天本来就黑的早,要是再不去就做不了活了。”
  贺烬能感觉到她是在转移话题,可沉默片刻还是顺势揭过了刚才那一茬,他有种预感,就算打破沙锅问到底,结果也肯定不是他想要的。
  他松开了拉着阮小梨的手:“去吧,别回来太晚。”
  阮小梨应了一声,临走之前又指了指桌子上放着的鸡肉:“爷记得吃。”
  贺烬没吭声,阮小梨似乎也知道自己得不到回应,说完话就走了,连头都没回。
  贺烬看着她的背影越走越远,莫名的想叹气,这个女人,好像是在生气吧,因为他之前那些口不择言的话,可白郁宁毕竟是公主,如果真的出了事,不管是他还是阮小梨,都要被问责的……
  他叹了口气,将剩下的小半碗药汁子灌了进去,苦味窜上来,他的视线下意识落在了那碗鸡肉上,虽然有碗扣着,可还是有香气飘出来,他思绪顿时一飘,隐约想起来,阮小梨刚才似乎是吞了下口水。
  这么馋了,还一口都不吃?
  贺烬心里莫名其妙的被扯了一下,说不上疼,但的确是不太舒服,他掀开盖子看了一眼,碗里都是油花,看着有些腻歪,但好些天没正经吃饭,吸引力还是很大的。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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