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照片(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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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镜头。”男人湿冷的气息在耳畔回荡,健壮的手臂揽住自己紧紧的贴住他,而她能清晰的感觉到隔着布料传来的震动,平稳冷静。
  不自在的看向之前调试好的镜头,房间内只有他们两人,镜头斜方是那个铜镜,一片模糊中红白黑缠绕婉转旖旎,一对璧人交颈纠缠不清。
  等最后一组拍完以后,她松了口气,比前面好几组拍下来还累,一个是心理上的压力,一个是因为不适应跟人那么亲密接触,虽然这个模特看起来蛮温柔好亲近的,但是一旦开始工作她就感觉他变了一个人一样,内敛而又强大迫人,感觉自己就真的成为了这座阁楼里的金丝雀了一样,她看了好几个成图,都没有男的正脸,松了口气。
  图片里的氛围暧昧压抑而又欲人,明明尺度并不是很大,凌乱的软榻还有榻上纠缠的人就感觉什么都发生了一样。
  结束从楼里出来,手机提示音响起,是微博推送消息:“当红女星简夏公开畅谈情感经历,称自己校园时代有一段青涩美好的的故事,不过因为一些误会分开了一段时间,这次回国发展,是想要这段故事有个结尾,不少粉丝虽然遗憾女神已经有喜欢的人,但是还是含泪祝福。”
  简夏是仙女:“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哇的一下就哭了,到底多优秀才配得上我的女神啊。”
  请温柔待夏夏:“呜呜呜呜呜,我听哭了,女神怕配不上这个男孩子,居然只身去国外闯荡,可以想象一个女孩子在国外受了多少苦才有今天的成就,只希望余生她能被珍视。”
  夏夏我女神:“我知道,透个底,她喜欢的这个人是黎家的那位,当时在学校里他们有多恩爱是有目共睹的,不过因为门不当户不对的原因,夏夏经常被那些女的欺负。”
  今夕何年:“纯路人,说实话我觉得一个女孩子挺不容易的,挺佩服她的,也被她的故事感动到,希望有个好的结局。”
  夏天的风:“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这个故事太玛丽苏了吧,那个黎家那位我见过,给你们看看照片,真的超级帅啊,天哪郎才女貌,苏死我了,锁死!!!”图片图片。
  下面还有很多娱乐新闻爆料,还有那天晚上会所里拍到那个男人清冷俊美的侧脸,在昏暗的路灯下温柔把女人扶进车里的图片,虽然模糊,但还是能清晰的知道是他。
  姜南烦躁的挠了挠小脑袋,屏蔽了推送,啧,吃火锅去。
  “老板,查到了姜小姐那天晚上的确去过天朝,但是之后的行踪我们无法得知,好像被刻意抹去了,一点痕迹都没有。”汇报完毕后,他能清晰的感觉到房间温度骤然下降,虽然他们老板看着年轻,其实手段并不比他的父亲差到哪去,甚至过之不及。
  男人俊美的容颜隐匿在黑暗中,看不清情绪,已经快两周过去了,依旧查不到她的踪迹,心中的空洞没有因为谁的到来而填上,反而有什么密密麻麻的啃噬着心脏,时间过去越久,心脏就越慌乱。
  不远处的笔记本电脑里播放着一期访谈,女人容貌姣好谈笑风生的说着对他的感情,他内心毫无波澜,抬眸似乎想起回忆里这个女孩明媚的笑意逐渐消失:“继续查。”
  “把《天下》给她送过去。”关了访谈页面,眸中划过沉思,他突然想起霍家的人,南南什么时候跟那个人有牵扯。
  剧组人羡慕嫉妒的把目光隐晦的投向被人簇拥的女人,谁都知道这个女人最近可是大火了一把,而且还跟黎家那位有些不清不楚的关系,这不刚刚那位就送来了明导的剧本,那可是多少圈内人都求之不来的东西,要知道,明导的剧本就代表拿奖的存在啊。
  “夏夏姐,恭喜你终于修成正果啊。”助理在旁边羡慕的感叹。
  “是啊,你看连《天下》的资源都能替你拿到手,真的是喜欢无疑了。”
  “还没有呢,我们之间还有一些误会,现在只是朋友关系。”话是这样说,不过女人姣美的脸庞愈发柔和,唇角的笑意也是愈渐加深,她就知道,他还是喜欢她的。
  ——
  指尖摩擦着手里的照片,女人无措慌乱的看向镜头,苍白惊惶的脸愈发苍白,好似在向他求救,压在身上的男人墨发撒落在她的周身将她层层包围住,平时温润疏离的脸现在勾起一丝挑衅的笑意,俯首埋在少女的颈窝,深邃的瞳孔就像透过镜头直视他,两人一袭红衣,交颈而卧。
  指尖一下一下的敲打着沙发旁边桌案,修长的双腿交迭,缓缓的向后倚靠,明明慵懒的坐姿,却隐隐透出迫人的压抑,来就妖异俊美的脸危险的让人不敢发出丝毫气息。
  阿年,你到底还是碰了她。
  提前几天订了去京城的票,她不太想回海市了,因为好像真的没有什么可以牵挂的,那个地方对她来说不太安生,她还是决定回到原点,这是所有故事的起点。
  到底是他太久没有回到本家,这片土地的人怕是都快忘了他这号人,开始爬到他头上作威作福了,易斯年笑容越发柔和。
  “易爷,说到底你也不想场面那么难堪,这事就算是我的不对,在这里给您赔个不是。”中年男子虽然惧怕,但一想到身后有那位还在,顿时眼里多了几丝自得,他不觉得,易斯年会把他怎么样,毕竟他应该不会想得罪那边。
  “您看也不是多严重的事,而且这不也给您带来了不少好处。”他自认为,易斯年不会因为身边的几条狗而撕破脸。
  易斯年轻笑一声,修长的手指勾了勾,身后人示意外面的人把东西搬进来,较大精致的檀香木盒锁住,他把其中木盒掀开,是一组洗出来被框好的写真,细细欣赏了照片一会,又看了看正堂的墙,沉思了一下,薄唇轻启:“先放我厢房。”似乎早已忘了眼下跪着的人。
  走了几步,好像突然想起,他恍然大悟一样回头:“把手砍了给二长老送去,其他的剁了喂狗吧。”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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