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0)(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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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听到玄湮说:不行,有些事情是不可以因情感妥协的。
  又没问你。
  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感情用事?
  哎,算了算了。阎厄摆手道,反正咱们都跟照砚山没关系了,这些可能根本就不存在,不过话又说回来,得亏没关系了,你说是吧?
  院外的人又等了半晌,仍未听到师兄说话,是或者不是,什么都没说。
  他徐徐往回走,市集早就散了,此时的倾壶山已经十分冷清,半山风烈烈,他的掌心不自觉又现出暗红流光,在那还没好的伤口附近慢慢盘旋。
  真的不再有关系了?
  得亏没关系了,是么?
  帮了是人情,不帮也什么好说的,因为只是师兄弟?
  从头到尾都是矛盾的,从一开始就是错的,是么?
  那红光越来越清晰,若如血缎带从手心蔓延,又在眼前绕着拂动,他走到半途已不能坚持,以手撑着半跪于地,眼中绯红一片,头若洪钟撞击,好似灵魂也被撞出又拉回,脑海里剧烈地痛。
  他紧紧咬着唇,极力压制着那翻江倒海将要把他吞噬的心魔,脑中的巨响几欲让他的头炸裂,所有思绪都不能如常,许久后强撑着起身,趔趄往大殿回,走至后殿扑进池中,一双眼睛依旧赤红。
  第二日,天方方亮,阎厄坐不住,拉着二人要去见那个新尊主。
  一面走,他一面不放心地叮嘱着:好歹是来借东西的,只要他愿意给,咱们就客客气气的,待会儿你们尽量别说话,听我的。
  景樽:听你的?
  对啊,什么场合说什么话,我比较在行。说话间三人已走进大殿,四护法以及众弟子分列两旁,那位新魔尊在堂上等待。
  大红色绣着凤凰暗纹的宽袍铺在坐椅上,那画着一支红梅的白色面具衬得长发如墨。
  景樽不觉勾起嘴角,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笑。
  然而待细看,却见那面具下透出的唇边有伤。
  他眉头微蹙:阿酌怎么又咬唇,求偶期到了?
  可如今有清心丹,求偶期应当不成困扰才对啊。
  此下却是不方便问,三人施了礼后,阎厄开门见山道:姜尊主,我等前来,诚心想借用
  不借。他还未说完,堂上人已打断。
  阎厄一怔:我还没说借什么呢?
  不管什么,通通不借。堂上人手一摆,送客。
  景樽也诧异,倒不是借不借的问题,只是师弟今日说话的语气奇怪,他之前在照砚山表现出来的样子的确也是冷冷的,可那本身的性格还是盖不住的,虽然语气冷淡,但并没有疏离之感。
  此刻却有些不同。
  他静默了会儿,内心话也没听见。
  师弟什么都没想,他不是装的。
  嘿身边人的声音打断他的思绪,阎厄恼了,看样子先礼后兵没用啊,尊主若执意不借,我等便要抢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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