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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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啊。
  钟棘不喜欢自己被这样夸奖,别扭得要死,刚要凶,又听见她不知死活地说:“钟棘,我想咬一根你的手指。”
  钟棘:……
  啾啾忧心忡忡,说得惊心动魄:“不然,我可能会半夜咬你脖子。”
  钟棘:……
  真麻烦。
  钟棘虎着脸把食指递给她, 又用另一只手将她往自己胸口按了按:“你哪儿来这么多坏毛病,明明以前从来不这样。”
  少年嘟哝着抱怨一句,不耐烦。
  “好了,快点睡觉。”
  他闭上眼,睫毛柔软地搭下来。
  睡吧。
  啾啾朦朦胧胧的。
  她今天真的喝得有亿点多,现在呼吸间还有酒味。
  在她以前生活的世界,大部分城邦都被企业割据,商权力才是真正的掌权势力——光鲜亮丽的乌托邦之下,是腐朽、犯罪与黑暗。
  书上说,小孩子最好不要碰烟酒制品。所以就算各大企业推出了未成年版烟酒毒制品,啾啾也从来不碰。
  她只是磨着钟棘的手指,熏熏然想,钟棘的味道加自己的味道,应该就是她没喝过的高价桃子酒。
  屋里终于安静下来,一地月光中,两人呼吸平缓地起伏。
  这一夜宁谧舒适。
  等月亮渐渐垂落,曦光微明时,两个人睡姿都变了。
  啾啾趴在少年身上,小小一只,睡意惺忪。小钟师兄识海里的风温柔地吹拂,让她还想多睡几个时辰。
  “钟棘。”
  “啊。”
  “你硌着我了。”啾啾不舒服。
  钟棘也很惺忪:“那你倒是给我下来,别趴在我身上,我拿它没办法。”
  他语气普通得仿佛连自己应该为此感到羞涩都不知道一般,好像这是全世界所有人早上都会经历的事,和吃饭、喝水没什么两样。
  理所当然。
  不过钟棘也确实有些烦。
  平时早上放着不管就自然恢复正常了,但现在钟啾啾在他身上动一下,触到那里,一股说不出的麻意瞬间扩散至全身,以至于少年绷紧了身子,被那股奇怪的悸动贯通至脑后。
  他不自觉溢出一声低|喘,呼吸急促了两分,睁开暗红的眼。
  生理现象不会让他羞耻,可这种生理反应却让他焦躁不安,他掌控不了,十分抗拒,仿佛被困在了复杂的迷宫里,找不到出口。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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