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冰块和符都塞进去润滑H(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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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别看...”冷飞白清冷眉眼间些许哀求,僵着的脸一片冰冷,含羞春意却从那亮晶晶的眸子撞进程怀礼心里。
  太羞人了些,就这样赤裸裸的,直视着她吞这蓝色的物件。
  瞧着那一派正经摸样,仿佛在全神贯注在做什么大事。
  虽然可能确实是全神贯注,但是...这只是两人交....交合啊...
  冷飞白被逼的大汗淋漓,优美的肩胛骨如蝶翼扑翅,小幅度地颤动。
  “不看不行,”程怀礼很是认真地回她,素手握着冰柱,慢慢往里面推进,“我怕弄伤你。”
  这冰柱非素水所凝结而成,而是...在平日里为师父解咒时,将女子弄得潮意连连,下面出的水涓涓细流,这时状态是极好的,便用手指沾上那香甜的汁液,收集起来,凝成冰块,放入储物袋,好待下次使用。
  看,这不就用上了。
  不是说程怀礼不喜欢和师父温存,恰恰相反他欢喜极了。
  但一来,看着师父每回在他身下被迫承欢,脸上潮红,嘴里呻吟不断,其实她是不喜欢的,他知道,不喜欢被迫交合,不喜欢被迫弄出水来,不喜欢在每一次高潮之后身体留下的异样感,更...不喜欢他。
  肉体上的欢愉和来自灵魂的疲倦厌恶,让她无所适从。
  可他也无法,只能每次尽量减少存在感,让对方舒适些,好似两人只是为了解咒。
  救人嘛,就顾忌不上什么男女大防,这可是人命关天的事。
  他知道她是这么想的,自然他也拿着这点不成文的理由来欺骗自己。
  程怀礼目光沉沉地看着她,手下动作缓了些,将好不容易进去的冰柱又“啵”一声拔了出来。
  冷飞白缓了口气,被撑开的蜜穴正在自行恢复,一圈一圈地收缩。
  总算没有这么磨人...
  谁知程怀礼又将快烧尽的符搓成一个球形的纸挫子,浸润在她下方冰凉湿润的清液中,待完全吸饱了液体,塞进了还未完全闭合的口内,又用瘦了一圈的冰柱堵住穴口。
  “嗯啊....”冷飞白睁大眼睛,无法承受地开口啼叫了一声,喏喏地哀求道,“怀之...我受不住。”
  是了,二来师父总是受不住。
  程怀礼吻了吻冷飞白的额角,安抚道,“一会就好。”
  本来师父身体被这煞气侵蚀,知觉感官都钝了许多,每次为师父弄出水来都十分费劲,若是师父进入僵直状态,饶是他又含又舔半天都难让对方动情,怕这煞气入体太久,害了她根基。但不被侵蚀时,他们又不会无故交合。这样下来,他担心师父身体出现问题。
  小腹一团灼热的火在烧,冲激了她的五脏六腑,以极快的速度融化着那冰柱,那冰柱却是不甘心,始终保持在零度来刺激着她的甬道,搞得她缩也不是,收也不是,只能莺莺低声哭泣。
  又热又冷,这感觉甚至在她僵着的状态下都能感觉到,可她面上除了一双美目流盼,其余均是动也不能动,看起来倒是寒气逼人...又楚楚可怜啊。
  眼中含着那汪泉水,终究是挂不住,泄了滴出来,被程怀礼衔住,轻叹道,“莫哭,我与你一齐受去。”
  说罢,露出那骇然之物,早在冰柱塞入她体内时就已经挺立,蓄势待发,上面青筋盘桓,獠牙展露。
  玉面郎君的那物,一点也不衬他那矜贵的脸。
  冷飞白只撇去一眼,模模糊糊地看了个大概就移开了视线。
  程怀礼微微前倾,面上很是专注,握着自己那物,破开早已泥泞的花唇,直直朝花穴进去。
  “哼”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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