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5)(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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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岑向阳低呼:这许家的老头心思还挺深啊,看不出来,也是个狐狸。
  哼,他们一贯墙头草,处处好都想捞到怀里,谁也不愿意得罪,载满北市的圈子里跟个滑泥鳅一样。赵鸿钧道,但这也正是我想说的,换许家主为了在满北市站稳脚跟,可谓是不惜一切代价,连两个女儿都可以当工具来用。
  按照他平日里的作风,我们两边闹得满城风雨,现在施家和夏景辉又毫无喘息之机,更没有翻身的可能,他早该腆着脸来投奔你们,趁机给许家谋个好前程。
  他这么一讲,谢行之也品出不对:但他音讯全无。
  正是。赵鸿钧拿手指在桌面点了点,一点动静也没有,不是他的作派,诡异得很。
  而我这几天还探到一个消息。
  谢行之抬头:什么消息?
  许家的家主前不久一直在频繁和一个人见面,地点跟打游击一样,一天变个样,像是在躲什么。赵鸿钧摸摸胡茬,意味深长道,从施家进去以后,这两天才停下来。
  时间点太过敏感,这下不仅谢行之,其他人也神色凝重起来。
  什么人会跟他见面,赵叔心里有人选吗?谢行之问。
  赵鸿钧摇头:没有,但我有一个想不通的地方。
  谢行之:你讲。
  赵鸿钧:你确定夏景辉他儿子夏嘉誉是向着我们这边的吗?
  什么?谢行之一下没能明白他的意思。
  但他也很快反应过来:夏嘉誉不可能害我。
  谢行之思忖:他如果想要我的命,有无数次机会可以对我下手,甚至早在德国,他都可以让我直接回不来。
  无论哪次接触,谢行之都觉得夏嘉誉是个心思纯净的人,他屡屡帮他的大忙,几次都从旁帮助救他性命,谢行之从不怀疑夏嘉誉。
  你这样讲似乎也有理。赵鸿钧相信谢行之的判断,我只是觉得他身为夏家的一员,本该有资格继承这笔财产家业,施家的东西最后到头也会是他的,从直观利益上看,他都该是咱们的最大劲敌。
  谢行之摇头:可并不是所有人都对钱财权势感兴趣,夏嘉誉他是个很善良的好孩子。
  赵鸿钧也跟夏嘉誉接触过,对方的人品他是不怀疑的:这么说也是,如果他想害你,根本犯不着让你为了u盘逃出老宅撞上卡车。
  那只是个意外,施老夫人想用u盘借机害死安珩。
  这样一来,掌握u盘的人摆了施家一顿?赵鸿钧眯起眼。
  施老夫人可不是个好糊弄的,施家会相信他们,至少得是他们利益中心的人。谢行之也和他想到一处去了,那段时间施家还跟夏景辉联手,又或者是和夏景辉一派的家族。
  赵鸿钧一锤拳头:那许家就更可疑了。
  谢行之越分析便一切都逐渐清楚起来。
  他还在跟赵鸿钧一人一句地交谈,思路敏捷,言辞动作间又俨然有一年前那个在商界崭露头角熠熠生辉的影子。
  另一边,谢安珩没参与他们的对话,靠在身后的床头柜上静静注视他。
  前些日子的谢行之简直是珠玉蒙尘。
  他都快忘记有多久没看到谢行之如此投入到事业上的样子,这就是那个一年前会在顶层办公室的落地窗前带着他把满北市踏在脚下的人。
  自信,优雅,游刃有余,这才该是谢行之闪闪发光的样子。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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