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8)(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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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谢行之回过神,我在酒吧这边, 你直接来就行。
  他出国后没过几个月,岑向阳就也跟着过来了,说是不放心他一个人在这边, 要来照顾。
  谢行之治病需要静养,尤其不能劳神, 两人差不多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前不久刚刚做完手术又养了几天,他才终于得以重见天日。
  岑向阳:我已经能看到酒吧的招牌了, 差不多还要个几分钟吧, 你说为什么我偏偏这么倒霉每回都碰到晚点?
  谢行之逗他:总比你每次都碰到罢工要好,如果是那样, 你还得在汉堡再多住一晚上。
  岑向阳:那我不想活了。
  开玩笑的。谢行之忍住笑意, 就算碰到罢工了我也会来接你。
  嘿嘿,行之哥我爱你!
  路上小心, 有什么事随时他话说到一半, 眉头忽然皱起。
  岑向阳:嗯?行之哥, 怎么了?
  谢行之放下酒杯站起身:没什么,我这边有点事, 等会儿再跟你聊。
  他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跟前面的人说了一句借过, 快速朝不远处的吧台走过去。
  你很漂亮,为什么不愿意跟我尝试一下呢?一头红发的高大外国男人撑在吧台上,将刚刚结束演出的黑发青年困在墙壁之间。
  他手背在后者脸颊轻轻蹭过:我会让你很舒服的,我保证。
  青年面色发白,不断试图把自己蜷缩起来,哆哆嗦嗦地说着英语:先生,拜托你,我不喜欢这样
  外国男人听了微微一笑,将一杯酒推到他面前:真可惜,但我还是很喜欢你,我觉得这种酒很适合你,来一杯吗?
  青年刚想摇头,玻璃杯就已经抵在了他唇边上,红发男人垂着眼睫,不容拒绝的语气:只是一杯酒而已,我好歹也资助了你不少,真的这么讨厌我吗?
  在这样的情境下喝下一杯烈酒,后续会发生什么根本不言而喻。
  青年眼底露出绝望的神色。
  眼看他就要屈服地张开嘴唇,忽然,一只修长的手按在了杯口。
  红发男人和青年同时抬头望过去。
  谢行之不躲不避跟红发男人对视,开口说了一句外语,发音有点生僻,不像英语,青年没有听懂,但他看见红发男人面色陡然就变了。
  别说是调戏谁,他恨不得像是避瘟神一样迅速弹开,一脸惊恐地走了。
  背后的青年动弹了一下。
  谢行之回头把他扶起来:没事吧?那就是个法国来的小孩,他不敢把你怎么样,不用怕。
  青年瑟缩着肩膀,脑袋还是埋得很低,不敢看他也不敢说话,和刚刚在台上弹吉他时放松自如的样子完全派入两人。
  这不是他第一次碰见这个青年了,也不是第一次帮他解围,可显然,后者还是惧怕他。
  谢行之想了想,放轻声音:我对你没有恶意,只是你让我想起一个人,以前也是这么瘦瘦小小的。
  他笑道:不过他现在多半已经比我高很多了。
  面前的青年睫毛颤了颤,依旧是那副胆怯的样子。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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