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臣盯上我家了 第89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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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来话长……其实我这几天没在王府,不过得过几天才能告诉你我去了何处。”我回道。
  姐姐和我一样,自小见惯了朝廷机密需要瞒着的情况,倒也没多问,只是揶揄我道:“小翎身上的担子越来越重,竟开始涉足机密了。”
  “也倒没什么要事,只是跟着去玩了一圈。”我不敢居功,诚实地道。
  姐姐的肚子看着又大又沉,我看着都累,我想帮忙扶她一下,被她拒绝:“你怎么跟檀晖一样动不动就想扶我,不用,我还没虚弱到那份上。”
  于是我只好作罢。
  回到阔别已久的单府前厅,我和姐姐又与父母坐到一起,浏览了一下父亲的那份调令。
  父亲被从水部侍郎调到昌平郡去做郡守,虽说是从权力中心调任别郡,但昌平郡再怎么也是靠近西海繁华的一郡,每年税收多事务少,对想养老的沅国官员来说倒是项肥差。
  我问父亲:“这究竟是明升暗降,还是明贬暗提?”
  父亲被我的话逗笑,“为沅国做事没有高低之分,是贬是升,我并不在乎。”
  父亲之前为了心中理想韬光养晦这么多年都不介意,的确是不会在这种事上多计较,听他这么说,我也知道自己狭隘了。
  我把调令递还给父亲,“可是以后旭京的事……呃,也就是士庶争斗,爹,你觉得这些争斗已经平息了吗?”
  “不好说,不过那几位大人搞的诗文选拔赛的闹剧总算停了,他们反思了自己的做法,叫停诗文的写作,把余下的钱拿去修缮了一下太、祖当年所立,禁止党争的那块石碑。”父亲抚摸着胡须道:“这倒的确是比诗文选拔赛有用得多,毕竟石碑上所刻的文章是太、祖心血所书,比那些牵强附会的诗文更有见地,只是这几年被风沙侵蚀字迹模糊,如今总算有人想着修缮了。”
  “我一直没想明白,太、祖立的石碑怎会放在城郊的湖边没有任何防护,也不找人看管,看上去就跟普通的石碑没什么差别。”我问:“这是有什么典故吗?”
  父亲下意识地答道:“野史说的是……”
  我好奇地接上:“说的什么?”
  父亲顿了顿,摇头道:“算了,终究不是记录在起居注上的事,妄议这些不太好。”
  我听得愈发好奇,还想再问,然而父亲已经开始转移话题:“其实这次调令陛下也算问过我的意见,我当时说的是,想和女儿们离得近一点——昌平郡这个位置不错,在旭京和漠北之间,往来都不算远。”
  我不懂父亲为何要提起这茬,“距旭京近我明白,为什么还要距漠北近?”
  父亲凝眸望了我片刻,轻笑道:“去年东平王一家从漠北回来旭京住的时候,有人传说檀家怕是想在旭京一直住下去,一时间搞得人心惶惶,现在过了这么长时间大家似乎也都习惯,怕是没几个人和我一样,记着东平王一家还要回漠北的事。”
  我后知后觉地“嗳?”了一声。
  姐姐见我这副反应,不由得问道:“你也忘了?”
  “哦对,父王他们还要回漠北,那我们也回去?”我转头问姐姐。
  “如无意外,应当是要一起回去的。”姐姐停顿片刻,又道:“除非陛下不放心东平王府,要留你我在旭京做人质。”
  我被这种可能吓得心下一凉,但随即想到皇帝与东平王的那个赌约……我对如今的这位陛下了解不深,只知道他对人展露的形象并非阴沉不定,是位看上去挺亲和的帝王。
  他动过废太子念头的事确实叫我为季昭恒抱不平了好一阵,季昭恒却没有因此怨恨他的父皇,化解争端避免党争这方面,太子最终出了力。
  能将季昭恒教育得这般优秀,他应该不会是位太差的父亲。
  再说和东平王这样的枭雄打赌,做不到愿赌服输才是落了下乘,说出去难以服众,也会叫人耻笑。
  于是我呢喃着道:“应该……不至于吧?”
  父亲母亲和姐姐听我这么说,全都若有所思地将我望着,最后是姐姐先开口道:“小翎,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我镇定地撒谎,摇了摇头:“就是期望罢了,期望……”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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