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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非但干不了我大爷,你还在被我干。”沈玦动作不停,夏侯潋在他身下颤栗。他俯下身,哑声道:“要不然这样阿潋,你叫我一声惊澜哥哥,我就放过你。”
  “惊你大爷!”
  “叫不叫,”沈玦用力顶他,夏侯潋倒吸一口凉气,“叫就放过你。”
  夏侯潋咬着牙关死不开口,一副英勇就义的神情。
  沈玦服了他了,宁愿被日也不愿叫一声哥哥。那就成全他吧,沈玦掐着他的腰,将浪头翻上了天,大潮翻天覆地,两个人都在这浪潮里失控迷乱。沈玦填满他的所有,也填满自己荒凉的心。
  兵戈停歇,两个人都筋疲力尽,夏侯潋面对着墙壁睡着,沈玦他的头发绕在指尖。寂静的黑暗里能听见墙外的狗吠,叫了两三声,一声比一声远。夏侯潋还没法儿接受自己被日的事实,这回丢脸丢到姥姥家了,他原本祭拜了母亲说他娶了媳妇儿,没成想是自己给别人当了媳妇儿。
  后穴那隐隐作痛,沈玦这厮干得太猛,不知道日后如厕会不会困难。这厮肯定都是谋算好了的,只他蠢了吧唧,自个儿往人筐里送,还乐滋滋地以为自己捡了天大的便宜。夏侯潋捂了脸,心里冒着苦水。
  隔了好一会儿夏侯潋都没有动静,沈玦按捺不住,把人拉到臂弯里,拇指轻轻揉捏他手腕上刚刚被悃的地方。“还气呢?别气,你刚痊愈,仔细气坏了身子。”
  夏侯潋闭着眼没理他,沈缺说着说着又把手贴在他胸上,夏侯潋皱了眉,把他的手丢开,
  “又不是女人,干嘛老摸胸。”
  “好好,我知道。”沈玦换了一个地儿摸,还没撩拨几下,那处就又抬头了。
  夏侯潋:“……”
  沈玦凑过去吻他,手上正慢慢握紧的时候,门外传来沈问行的声音,“爹!不好了,土蛮叩关了,皇上要您连夜入宫!”
  两个人都是一震,黑暗里面面相觑。沈玦起来穿衣裳,夏侯潋帮他拿干净衣袜,又帮他束发。心里虽然还恼着他,可还是照顾他。沈玦心里熨帖,搂着他连亲了好几口。
  “乖乖在家等着我,我把事儿办完了回来看你。晚膳没用,我让人弄点夜宵给你送来。”
  他抽身往外走,夏侯潋踌躇了一会儿,喊住他道:“少爷。”
  沈玦停在门口看他。
  “你真的太混账了,”夏侯潋嘟囔着说,“不过我不怪你,下次别这样了。”
  “行,”沈玦又回来亲他一口,“下次要干你一定提前说好。”
  沈玦说完就走了,留夏侯潋一个人在屋里愣着。
  “他奶奶的……这个混账羔子……”夏侯潋气得吐血,转身上床睡觉。
  第112章 天风迢遥
  南边儿已经开春了,朔北还飘着雪。朔北的天气一向是冷的,一年四季好像只有夏天有点儿暖意。雪覆盖了一切,掀帘望出去,大路两边的田地都是茫茫白雪,远处突兀地矗立着几间茅屋,像迷了家的小孩儿。路上没几个人,偶尔才能见到几个挑柴的农夫,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在雪地里,脊背深深地佝偻下去。天地是寂静的,明月一路乘着马车走过来,只听见车轱辘轧轧地响,还有卫队的马蹄的笃的笃,风雪世界里满是凄清的况味。
  前面有个处砌了土墙的人家,土墙中间开了两扇黑色的木板门,门上贴着门神,颜色还很鲜艳,看得出是年关新贴上去的。他们停了马车,护卫的云校尉下了马去敲门。
  “有人吗?借地儿喝碗水,歇歇脚!”
  明月从马车里下来,回过身去抱玉姐儿。玉姐儿裹着猩红披风,一张白净的小脸一半埋在兔毛领子里。她手里还抱着司徒谨的灵牌,出了马车迎面冷风吹得脸儿冰凉,她忽然问:“风好大,爹爹会不会冷?”
  明月把她放在车轼上,“那你去帮爹爹加衣裳。”
  玉姐儿脆生生应了一句好,抱着灵牌钻进马车,再出来的时候灵牌上已经裹了她自己的小袄儿。
  屋里有人出来开门了,是个圆脸庞的妇人,穿一身鸭青色的布袄子,腰上系花布围裙。她身后的土台阶上还蹲了个脸色黧黑的男人,手里拿了一杆烟,嘴巴一吐冒出几个圆溜溜的灰白烟圈来。
  妇人殷勤迎他们进了屋,他们穿的殷实,不怕是坏人。进门是一处四四方方的院子,靠墙架了一个矮棚子,棚子边儿上的土墙塌了一角,顺着颓圮的墙洞望出去可以看到他们家的田地,皑皑盖着雪。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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