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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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应是太后打她时留下的。共有三道,一道就在眼下,伤处虽不深,却只差半分就伤了她的眼睛。阿瑶看着自己花了半边的脸,由不住后怕。旁边的宫娥小心翼翼用凉水浸过的手巾给她一点点擦去伤口附近的血渍,一面道:“这是怎么弄的啊?也太不小心了。”
  那华公公正站于一旁监工,闻言呵斥道:“做好你自己的事,别问那么多。”
  宫娥们都怕他,忙闭了嘴再不说话。
  华公公从怀里摸出个木盒丢在妆台上,又道:“这是伤药,给她厚厚涂上一层。今晚上圣上要过来,你们好好给她拾掇拾掇。”
  那伤药膏子却是灵验,涂上之后伤口四周的红肿不多时便消去。到了晚上,沐浴更衣完毕,宫娥们又给她敷了层,伤处瞧着便不那么明显了。因是有伤,宫娥们便不敢在她脸上多折腾,只在她头上身上做文章,给她梳了个云朵样的鬟髻,高簪珠翠,身上是缀金丝烟霞红宫装,腰间系银蔓垂花紫带。她本就丽质天成,生得玉貌花颜,再给这么一番刻意的装扮,便更添了几分光艳,竟叫人不敢逼视。
  宫娥们啧啧称叹,将她送入寝宫内,只等皇帝驾临。
  寝宫内红烛高烧,阿瑶坐在桌前的锦凳上,只觉自己就像是洗剥好了待宰的羔羊,伸头一刀,缩头还是一刀,就不知那刀子何时砍下来。看那华公公和这些宫娥们的态度,她好像是暂时死不了了。皇帝今晚过来,多半会让她侍寝,真可算是‘因祸得福’了,就像是那些宫娥们所说,皇帝天恩,旁人求还求不来呢!何况她已与他春风二度,又在这里矫情什么?或者她好好服侍他一番,哄得他高兴,说不定还能得个嫔妃之位,自此便再不是唐初楼口中那个上不了台面的女人。
  她怔怔想着,外面怎么样了?唐初楼现在又如何?是不是已经以为她死了?若如此,他可会为她的死伤心难过?还是就当她是阿芙那般,略略伤感一番便抛在脑后。
  他一定想不到,她此刻会在这乾元殿里,正等着皇帝来宠幸。
  若知道,他又会如何?也许会词质问她,问她为什么不以死明志,保住清白之身?多是不会的吧!当初知道秦放歌与她有了首尾时,他也没怎么样。其实,他从来就没有把她放在心上过,又怎么会嫉恨愤怒?最多也就只是鄙夷不屑而已。
  皇帝来的很晚,差不多要到三更天才过来。
  那时阿瑶已伏在桌上睡了一会,正迷迷糊糊做着乱梦,便觉身子一轻,竟被人抱了起来。她顿时便惊醒了过来,睁眼看时便见一俊美的少年男子正抱着她往床帏里去。这是她第一次见皇帝真容,虽则有唐初楼、阿连珠玉在前,她还是得承认眼前的少年皇帝并不输与唐初楼、唐连二人中的任何一人。
  他长了一双同太后极为相似的勾魂摄魄的丹凤眼,瞳仁漆黑,深邃幽远,看着她时,像是要把她整个的心神都吸进去。
  “皇……皇上——”她惊吓不已,也不知怎么一挣,竟从皇帝怀里滚下地。
  皇帝微蹙起眉,见她跪下叩拜,便也就由她。
  阿瑶跪在地上,脑子里如一团乱麻般,只道:“参见皇上……”
  皇帝抓住她一只手臂将她拉起来,另一只手已伸去环住她纤细的腰肢,低低地如耳语般道:“十二姐……”一面低哝一面轻抚她面颊的伤处,喃喃问她,“还疼么?”
  她不知该怎么答,只是摇头。
  他眼中颜色渐渐变深,捧住她的脸,慢慢俯下头凑到她唇边,试探般地轻吻她唇角。
  阿瑶由不住挣扎,他按着她的后脑只是不放,舌尖在她唇上描摹着,进而便想撬开她的牙关深入。她只觉浑身都在发抖,伸手推他却怎样也推不开。皇帝将她按着亲了会,发力将她一把抱起,退到桌边的椅上坐下,一手便去扯她衣带。阿瑶坐在他身上,只觉他下面硬硬地顶上来,顿时就慌了神,一抬手竟从发髻里拔出枚簪子,哆哆嗦嗦地将那尖端对准皇帝。然而心头终是有所顾忌,竟不敢就刺下。
  皇帝顿了顿,也不说话,只一声不吭盯着她看。
  阿瑶被他盯得心里发毛,手抖得几乎攥不住那簪子。皇帝这时却忽笑了,伸手过去在她手里那枚金簪上往外一拨,簪子便“叮”地落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第59章 宫门怨(3)
  皇帝将阿瑶头上的珠翠一股脑儿都摘下来,直到她头上一点首饰也无,满头乌发如瀑垂落,方自满意,道:“以后还是别戴这些东西了!”说这话时,他似乎并没着恼,甚至还带着丝笑意。然而阿瑶还是感觉到了由他身上散发出的怒意,因为他接下来的动作明显变得粗鲁起来,腰间系着的那根银蔓垂花带几乎被他强行扯断。
  “皇……皇上……”阿瑶声音都在发颤,僵在那里怔怔地由他所为。
  他现在不是十四弟唐庭,也不是鬼王林里的憨厚小兵,她不愿意还能反抗一下。而今他是皇帝,如何能容她抗拒?
  皇帝道:“叫我秀之——”上下其手,很快将她上身的衣服剥了个精光。即使寝殿内烧着地龙,阿瑶还是感觉到了寒意,来自心底里悲凉的寒意。她不由自主缩成一团,两手紧抱在胸前,想要遮掩住那些羞耻的所在。却被皇帝握住双腕拉开,他埋下头去,温软的舌在她欺霜赛雪的丘壑间游走,直到峰端。一面含住那淡粉嫩蕊猛力吮吸,一面伸手探到她裙下,隔着亵裤在那桃源地三重两轻地捻磨。
  阿瑶像是风中杨柳般瑟瑟发抖,她紧咬住唇,不让自己呻/吟出声,身下却已被他捻弄出几分湿意。这令她羞愧无已,只紧闭住眼,根本就不敢看皇帝咄咄的双眼。皇帝再耐不住,捧住她的翘臀将她微微托起,轻而易举除下她那条白绸的亵裤,撩开龙袍放出昂然怒涨着的凶物,直抵进去。
  她还没有完全准备好,又是久未经人事,一待他冲入,便疼得浑身一紧。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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