麟儿_94(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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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兰鹰生得高头大马,性情却颇为软和,不难想见那些北雁权臣是出于何种考量推举他为王的。不过北雁的内部斗争本就在沈燮的预期之中,也早就要求当权的几大部族必须以各自部族的名义分别在请降国书签上花押,故无论北雁政局如何变化,只要不是所有当权部族一夕翻盘,即使王族从贺兰换成了他姓,对和约的效力也不会有太大的影响。
  如此几经周折,隆兴二十年九月九日正午,一度延宕的受降仪式重新展开。以贺兰鹰为首的北雁高层尽数出城请降;而代表受降的萧宸也在己方击出的隆隆战鼓声中无风无浪地接下了贺兰鹰递来的降书,顺利度过了整个受降仪式最为关键的环节。
  只是将手中的羊皮卷──许是担心再整出什么麻烦,这次的国书连卷轴柄都没有──交给随侍的沈燮后,看着这辈子还是第一遭见着的贺兰鹰,回想起前生同这人的数面之缘,即使曾经笼罩心头的阴影早已让父皇的爱宠陪伴彻底驱散,年轻的太子心底,仍不可免地生出了少许波澜。
  ──前生,当他以皇子之尊沦落敌手、遭北雁关押刑求之时,这位王世子曾几度到牢中探访,将那时不成人形、却连昏厥都无法的他当成树洞,一厢情愿地倾吐了不少自个儿的不如意。只是说得再多,贺兰鹰依旧是高高在上的王世子、也从未以阶下囚或树洞以外的眼光看待过怎么说都是大昭皇子的他,敬重求情什么的更是半点没有。不想一夕乾坤倒转、时移世异,今世再度相见,高高在上的成了他这个收受降书的大昭太子;贺兰鹰则被其余部族拱成了递交降书的傀儡国主,名义上的头衔更尊、所处的境地却只有更加艰难。
  但这样的感慨,也仅仅是一瞬间的事而已。
  待到礼成,望着数丈开外、正在重重拱卫下与他遥遥相望的父皇,迎着父皇带着欣慰与骄傲的赞许目光,少年心头一热;原因忆及往事微微抿起的双唇、也随之绽出了一个令人炫目的愉悦笑容……
  终章
  呜……不、哈啊、已经……啊……!
  随着那硕大贲张的龙根又一次由上而下狠狠直捣花心,令人癫狂的快感沿脊柱径直窜上脑门,让承受着的青年瞬间脊背绷直、浑身剧颤,却是就此攀登至顶、在那极致销魂的欢愉浪潮中释放出了积蕴多时的欲望。
  哈啊……呜……
  萧宸此刻正仰躺在龙床之上,一双笔直的长腿被上方侵攻着的帝王扣着足踝生生反压过顶,连带也使得他腰背半悬、臀丘高抬,便无需抬眼,也能清清楚楚地将自个儿阳物和正由着男人肆意抽插进出的肉穴收入眼底。如今给身上的帝王生生肏了射,带着腥膻气息的白浊热液由花茎前端的小孔猛然喷薄而出,竟有若白练般化作了一道炫目的弧线、无巧不巧地正重了青年神色迷离、眼瞳涣散的端美面庞。
  萧宸此刻早已让过于汹涌的高潮逼得理智尽失、神思浑沌,即使让自个儿射出的东西污了面颊,也没能意识到这样的景况究竟如何羞耻……倒是上方犹自驰骋着的萧琰让这过于淫乱也过于绚丽的景色迷了眼,不由一时精关失守、将自个儿滚烫的精元尽数浇灌在了爱儿软热紧窄的花径当中。
  登临顶峰的瞬间,骤然直袭脑门的极致快感让帝王的动作有了片刻的僵滞;龙床上延续了好一阵的淫靡响声也因而迎来了休止……却到小半晌后,高潮的余韵渐褪,稍稍回过神来的萧琰才取来丝帕轻轻拭去了爱儿面上的污渍,就着彼此结合的态势低头在他眉眼间落下了点点轻吻。
  萧宸虽已不是第一次被父皇直接肏射,可不论经历过多少回,那种与寻常高潮相似却又迥异的失控感和下半身全然脱力的麻木酸软依旧让他难以适应,总要耗上比寻常时候更长的光景才能渐渐缓过气来。
  ──便如现下,尽管他早就恍惚感受到了父皇的释放和紧随而来的温柔细吻,却还是直到那吻渐渐下移到了咽喉处,在情事中彻底失神的青年才终于聚拢了意识,一点一点回顾、思量起了自个儿方才的经历和状态。
  比如先前径直喷射上面颊的湿热、也比如此刻舌间仍能隐约尝到的一丝腥涩……一想到他居然自个儿射在了自个儿脸上,尽管面上沾染的淫液已让父皇先一步拭了干净,萧宸仍不由在反应过来的同时刷地涨红了脸,有些狼狈地抬手擦了擦其实已不剩分毫痕迹的面颊。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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