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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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容与把脸贴在他的胸膛,两个人静静抱一会。
  第二天陛下去皇极殿处理政务,等王容与洗漱完毕,宫人说,“许御医在殿外等候?”
  “他怎么来了?”王容与奇道。“今天也不是请平安脉的日子。”
  “说是陛下叫过来的。”宫人说。
  王容与点头,让人请进来。
  许杜仲行礼后,“陛下说娘娘手心有伤,着臣来给娘娘看看,是否会留疤?”
  “一点小抓伤,只出了点血沫子,昨日就涂了药。”王容与笑道,笑陛下如此小题大做。
  “还请娘娘伸手给微臣一看。”许杜仲说,等王容与摊开手,他才凑上来仔细看,“虽然只是小伤,但也要注意干燥,每日勤涂药膏,微臣等会把有碍伤口愈合的东西写给宫人,娘娘也忌口几日。”
  王容与点头,她看着许杜仲,“我的身体到底怎么样?”
  “娘娘的身体很康健。”许杜仲说。
  “那为何,迟迟不见有喜信?”王容与拧眉问。
  “十日前陛下也问了臣这个问题。”许杜仲说,“臣说,陛下和娘娘的身体都很康健,孩子只等缘分。”
  “我又何尝不知。”王容与自嘲摇头,“孩子越想越不来,越不想他就来了。”
  “但我现在的境况,除非你现在告诉我,我生不了了,我才会停止孩子什么时候来。”
  许杜仲迟疑一下,“陛下与臣说过后,让臣给他开了一些固本补肾的补药。”
  “陛下说娘娘不喜欢吃苦药呢。”许杜仲说。
  这是王容与第一次知道,但就是这瞒着她的点滴,尤其动人。关于生孩子,时人都说是女人的不是,便是求子,也是女人吃药求偏方,不干男人的事。
  “真有吃了有用的方子,你也给我开吧。”王容与说。
  “娘娘不怕苦了?”许杜仲问。
  “想着陛下,就不苦了。”王容与笑说。
  许杜仲一噎,他可理解不了这种,不管你心里想着什么,药是苦的,变不成甜。
  永年伯府着人上折子说想要给皇后娘娘请安,王容与知道大盖是查出眉目来了,就批了她们明日进宫。
  是大嫂陪着祖母进宫,祖母虽还是老态从生,到底没有透着股死气,王容与拉着她的手很是高兴,“看来这位太医还是有些用处。”
  “多谢陛下和娘娘垂怜我这把老骨头,还让太医在府上住着,时刻照料,如今我觉得身子已经大好,就让太医回宫吧。”老太太说。
  “太医是陛下的意思,祖母只管安心受着,别的不管。”王容与说,“若这点福利都做不到,我这个皇后不是白当了。”
  “你当皇后也不是为了给我找太医啊。”老太太笑说。
  王容与看着她,“祖母年事已高,每次进宫来舟车劳顿,我从前只想着想祖母,没想到祖母辛苦。以后,以后让大嫂和母亲进宫来看我吧。”说到后来不由泪眼朦胧。
  “不幸苦,见着娘娘,我就不辛苦了。”老太太慈爱的看着她,“我也想娘娘啊,娘娘不让我来见你,我在家里也不好了哦。”
  王容与转哭为笑。
  “武清侯府没有一位叫李玉儿的姑娘,但是有位排行最小,小名叫玉儿的姑娘,据说生母是极得宠的姨娘,姑娘也生的花容月貌,今年虚岁十四岁,正是说亲的年纪。不过已经有半年没有看见出来走动了,也没听说把她过继出去了。”老太太低声说。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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