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养这条锦鲤_100(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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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姑可惜地摇摇头,“那也就算了。”
  小鼎里头的浓汤“咕噜噜”冒着粘稠的泡泡,墨绿色的汤液就像是癞(蛤)蟆的表皮,而熬汤的孟姑就是巫婆,没有喝,林泽就觉得反胃了。就像是孟姑之前说的,她这儿不流行西方那一套,自然不会出现熬浓药汁的巫婆,在汤滚沸之后孟姑打了个手决上去,顿时浓稠渐渐消失,变成一锅清亮的透明液体,有着清凉的薄荷味道。
  “这一鼎的汤要一口气喝完,不能够浪费一滴。”孟姑纤细的手指在小鼎上敲了一下,“嗡”一声轻响,汤上面氤氲的热气消失。“我是按着量做的,可不能够浪费了,少喝一口都不会起作用。”
  林泽迟疑不上前,秦和宜推了他一把,林泽一个趔趄到底是走了上去,端上小鼎深吸一口气,开始喝汤。眉毛一扬,林泽发现汤水意外的好喝,忍不住一个劲儿地往里面灌,简直迫不及待。
  “哐当”小鼎砸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啧啧,把我这儿的地板砸坏了,可是要赔的。”孟姑摇着扇子,勾头看着小鼎掉的地方,像是真怕把地板砸出一个坑来,其实是在检查林泽有没有将药汤全都喝掉。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孟姑可不是真的甩手掌柜。
  秦和宜蹲到小鼎旁边抓起一团东西,捏着全都站了起来,“多谢孟姑鼎力相助。”
  熬汤的材料收集起来都不是难事儿,最关键的还是孟姑最后打入汤中的那个手决,看似简单实则耗费数年修为才能够让汤汤清如水。
  孟姑朝着秦和宜眨眨眼,“要不你留下来,要几碗汤药都没事儿,李进要几碗轮回汤的清液也无妨。”
  李进猛点头,真想秦和宜留下来。
  留下来那是不可能的,他闲下来的那只手可是被童修给牢牢握住,要是被美色所迷惑,回家之后要把搓衣板跪穿。
  “孟姑说笑了,我们还有事儿要尽快处理,不能够久留,就此告辞。”
  “唉,好男人都是有伴儿的,真可惜。”孟姑佯做可惜地摇着扇子,回到了自己固有的位置上——煮轮回汤的大鼎后面,经年地守着炉火。看着鼎下面熊熊的火焰,孟姑呢喃,“姐姐动作怎么这么慢,一桌的菜呢。”
  时间不等人,秦和宜和童修是直接从殷桃树下回阳间的,车子直接将他们送到了林泽身体所在的地方,故城第一人民医院。
  人世间,天已经大亮,也不知是不是受到了大青山内“地震”的影响,故城□□点的太阳显得朦朦胧胧,委顿、软绵,晒得人浑身提不起一点儿劲。上午是医院最忙的时候,挂号大厅内还是人满为患,挂号窗口前排满了等候挂号的人,自动挂号机前也都是人,充斥着等待的煎熬和焦急,还有满满的无可奈何,谁让故城第一人民医院医疗资源强大,吸引的人太多。
  进入大青山进行生物调研的一行人中,除了两个崴脚的和一个轻微擦伤的,林泽的情况最为严重,高烧到四十度,严重脱水、昏迷,一度下了病危通知书,林泽的爸妈在重症病房外,接到通知后他们就火速赶到了医院,却看到了本该活奔乱跳的儿子昏迷不醒。焦急、惊慌,还要瞒着家里面的老父母,心力交瘁,短短数个小时就苍老了十岁。
  秦和宜和童修隐身进入了重症监护室,病床上躺着脸色红得极其不自然的林泽。
  “烧成这样,醒过来会不是成为傻子啊。”童修担心地说道。
  “不会的。”秦和宜将紧紧捏着的拳头悬在林泽的身体上空,手缓缓松开,一缕影子飘了出来,带着幽幽的桃香,林泽的魂魄漂浮在身体的上空。秦和宜捏了一个手决,做了一个下压的姿势,林泽的魂魄融入到身体当中,肉眼看不见的地方能够看到魂魄与身体间的“缝隙”被一层带着桃香的液体给弥补了起来,液体会随着岁月的流逝慢慢融入到林泽的魂魄当中,成为滋养魂魄的补品。
  “好了,我们走吧,要尽快赶回青叶山庄,太久没有出现,他们怕是要担心得破门而入了。”秦和宜推开重症监护室的窗户,一阵风拂面而来,带着燥热的暑气,太阳还没有完全升起,却已经给了人们一个下马威,告诉所有人今天又是个一个炎日的天,空调、西瓜、冷饮一起来嗨吧。
  秦和宜跃上窗台,伸手给童修,“等去了森林公园那儿拍摄,离家就近了。”
  “虽然不能够回家住,但离得近,心里面也舒服。”童修把手放到秦和宜的手上,脚尖轻点也落在了窗台上。
  重症监护病房在住院部的十七层,飞跃而下,风鼓动了衣衫,猎猎作响,童修兴奋地大叫,“有功夫我们就去旅游吧,去蹦极,好爽啊。”
  “啊啊,一点儿都不爽,你们两个疯子。”九歌鼎抓着秦和宜的口袋,尖声尖叫着,就怕自己被摔下去,他是有高空恐惧症的器灵啊——
  “咪咪~”九歌鼎声嘶力竭的大叫中,还有一道兴奋的叫声,来自于云芝毛球。四个粉嫩嫩的小爪子牢牢勾住童修的衣服,一身短而浓密的白色绒毛被风带着吹向一个方向,一双黑豆眼睛幸福地眯着,它和它的主人一样,都很喜欢高空跳跃的感觉啊。
  花了不到二十分钟,全力施为的二人就回到了青叶山庄,比开车的速度快了好几倍,等以后能够御剑飞行,速度会更加快速。从预留的窗户进了房间,已经有人在外面敲门,听声音是莫北燕。
  秦和宜给了童修一个眼神让他去浴室里待着,自己边走边把身上的衣服脱了,上面粘上了灰尘,一看就不是睡了一夜之后新穿上的,裤子也脱了。拽了床上的睡衣套在身上已经到了门口,打开门就看到莫北燕在门外,一脸焦急之色。
  “大莫哥怎么了?”
  见秦和宜全须全尾地站在眼前,莫北燕松了一口气,“敲了半天门你们都不应,我都要叫酒店服务破门而入了,就怕你们出事。”
  “我们没事,就是睡得太死,没有听见。”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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