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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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司砚一怔,偏过头看她,阮欣视线在他面前的牌上,也没想起来看牌不能说话的规矩,托着腮认真比较出哪一张牌比较好。
  傅司砚收回手里的牌,似醉非醉的眸子在水晶吊灯下含着晶莹的光,突然握住她的手,把那张八万塞到她的手心,声音有些沙哑,“好,听你的,打哪张?”
  他温热的手掌包裹着她的手背,指尖似有若无的划过她的掌心,微微痒,胸口和掌心之间像是连了一条线,突然猛跳了一下,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像迷烟一样飘过,想要抓住,又想赶紧挥散。
  她不知所措的抽出手,表情也带了几分急切,傅司砚五指缓缓收拢,搭在膝盖上,脸上表情没什么波动。
  阮欣隐约察觉到他周身的寒气,没来得及细想,旁边的秦景曜敲了敲桌子,吊儿郎当的说:“行了啊,这还一桌单身狗在这坐着呢,别秀了啊。”
  阮欣听到他的声音,反应过来这局是傅司砚在打,自己一个看牌的插嘴不太好,把手里的那张八万放在桌子上,扯了下嘴角,“我乱说的,你们玩吧。”
  秦景曜笑着说:“没事,嫂子随意就好,我们没那么多讲究。”
  阮欣看向傅司砚,傅司砚往旁边坐了坐,把位置让给她,让她打。
  阮欣没再客气,看着被傅司砚拆的乱七八糟的牌,伸手过去,打出了一张不要的牌,然后动作熟练的把手里的对子和顺子整理到一起。
  她刚刚说不太会打麻将其实是谦虚了。
  她奶奶喜欢打麻将,经常约关系好的到家里打麻将,逢年过节的,自家人也能凑一桌,阮欣耳濡目染,很小的时候就看得懂麻将,小学二年级就被奶奶拉到牌桌上凑数了。
  而且她天生打牌运气就很好,很少会输。
  玩了几局,把把都胡,阮欣久违的麻将瘾也有些被勾了起来,正在兴头上,万祺突然对着她提醒道:“太太,傅总好像醉了。”
  阮欣顺着他的视线目光落在傅司砚身上,傅司砚闭着眼,脖子后仰靠在椅背上,胸口微微起伏,像是睡着了。
  万祺说:“把傅总送回去休息吧。”
  人都醉了,也不能睡在这里。
  阮欣点了下头,站起来同秦景曜和沈浩博告了别,拍了拍傅司砚的肩膀,轻声道:“司砚,回家了。”
  傅司砚慢慢睁开眼,打量了她一会,眉宇间有些疲惫,嗯了一声,站起来说:“走吧。”
  步子还算稳健,也不用人扶,但万祺不放心,跟着一起上了车。
  一路都很安静,万祺坐副驾驶,阮欣和傅司砚坐在后座,车窗外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车子直接驶入地下车库,从负一楼上去。
  万祺尽职尽责的看着老板老板娘进入家门才转身离开。
  咔哒一声,房门关上。
  只剩阮欣和傅司砚两个人,空气似乎更安静了。
  两人换好鞋,一前一后往里走,阮欣闻到他身上的酒味,怕他爬楼的时候走不稳摔到,发自内心的问道:“要我扶你吗?”
  傅司砚没理她,走到沙发旁,坐了下去,腰背挺直,坐姿端正,像是出席什么重要发布会坐在台上准备发言。
  阮欣不解的问,“坐在这里干什么?到楼上去吧。”
  傅司砚抬手脱下外套丢在一边,淡淡地说:“你先上去吧。”
  他突然仰着头向后靠,半阖着眼,衬衣的领口开了三颗扣子,薄红的胸口和锁骨暴露在空气中,上下起伏,比平时严谨沉稳的样子多了抹不羁,有那么丝放荡公子哥的味道。
  阮欣觉得他肯定是醉了,不然以他平日里保守老派的作风肯定不会这样。
  她慢慢靠近他,想要扶他起来,手才碰上他的胳膊,他突然睁开眼,冷黑的眸子幽幽的盯着她。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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