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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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晚儿咬着玉勺问他:“哥哥,现在可是名副其实的亚父了,为什么还对我这么好啊?”
  她这话问得有点讨打,连戚给他布菜的速度不着痕迹地加快了几分。
  陪着她在永慈宫后面散步消食的时候,江晚儿早就忘了这回事,却被人直接抵在假山后锁住了下巴。
  “臣就是得了这样的权利,才理应对您更好。”
  说完就在她唇角吮吸了一下,换到耳垂的位置打算好好咬一口,却发现自己一嘴的牙齿都卖主求荣了,根本不听他使唤。
  江晚儿被他的气息喷的有些痒,再加上天气闷热,被他堵在这没半盏茶工夫身上已经起了绵密的细汗,半晌才明白他是回答用膳时的问话。
  正打算推开连戚,却发现这人已经恨铁不成钢似的黑着脸抬头了。
  江晚儿匆忙地左右看了两眼,没看到有别人路过才松了口气,手指暗搓搓地勾住他的小拇指摇晃:“哥哥怎么了?”
  连戚被勾的指尖儿颤动,下意识地就把她细白的手指勾紧,紧声道:“臣无事。”
  江晚儿自认还算是了解连戚的,他这样哪里就是无事的样子。
  小绣鞋踏上连戚的鞋面,江晚儿直接把自己贴到连戚身上,双臂成环套住他的脖子,踮起脚尖啄了下他微凉的唇瓣:“哥哥?”
  江晚儿像是验查什么似的,两只眼睛盯着他的领口。
  眨眼间的功夫,连戚脖颈的红晕就从身体里蔓延出来,而且大有越来越往上的驱使。
  这小坏蛋大约是心里没了束缚,再加上天性里的顽劣,在两人马车互相坦陈之后,便愈加的放肆。
  偶尔戏弄连戚这种事她如今也是做得手到擒来。
  看着连戚那张温和的脸上被她折腾出或错愕,或无奈,或羞涩的表情,更是能乐的睡觉都打滚。
  大齐民间的女子怎样她是不清楚,但定然做不出晴天白色里如此肆无忌惮的事情,第一次,第二次或许有迫不得已的理由,至于后来,可能就是被连戚惯坏了!
  有时候是为了挤开连戚心中的躁郁,有时候是为了舒服他心中的疲惫,而有些时候则单纯就是她心里的那点坏水翻滚,溅出一星半点来,都落到连戚身上。
  连戚有时候也会觉得疑惑。
  他苦心钻营二十余载,本性寡淡凉薄,若说年少时那张满是疏离的脸上还能让出看出几分心底的思量,那现如今的他便是戴上了一副早已经和他融为一体的温和面孔。
  没有棱角,不卑不亢,不捧不踩。
  像个面人似的看起来甚是好拿捏,实则一手握住,能被里面的冰碴子捅个对穿,轻则伤筋动骨,重则断腕丢手。
  这是连永说的。
  父子俩下棋的时候,无意间回忆过往,那位历经两代,曾经最贴近权力中心,最是会察言观色的人对他如此评价,末了,还幽幽地加上一句:“就连我现在都看不懂你了。”
  连戚闻言,停下了下棋的手,满意地勾唇浅笑:“多谢义父抬举。”
  然后留下连永对着棋盘怒目圆睁,他则出去站在院子里用削金断玉的匕首给阿玲雕木人,把连永气的饭都不让他吃直接轰了出去。
  福婶儿睨了他一眼,直接把他面前的饭碗也取了,意思很明白,他也不用吃了。
  连永气的更狠了,盯着棋盘上不知何时摆出来的狐狸脸棋谱七窍生烟。
  一物降一物,把连永算计得有火发出去的人回到永慈宫,就让一个小姑娘踩在自己脚尖上戏弄,非但不生气,还得伸手揽过她的腰肢,生怕跌了或者是让后面的假山给碰到了边边角角。
  “臣不是为了权利对您好。”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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