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进无限文科高考 第317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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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教学楼当时上课的法律系、历史系的学生都被杀光了,血流的大堂都擦不干净。
  什么军统火力强到梧桐树都倒了一大片,百年的漂亮老树啊。
  民众:“???!”这么激烈的吗!
  顿时,民怨沸腾更上一层楼,申城站门口连辆带轮胎的车都不敢停了,连站长都开始躲着太阳上下班,生怕被人瞧见。
  流言的威力在于口口相传的话哪怕主谓宾一应俱全,你却一个都找不到具体对应的对象是谁。
  一旦流言开始侵入细节,就会有好事者去求证
  求证过后,会发生什么呢?
  ……
  当晚,陈以南在医疗室看到了刚接完骨的邢云堂。
  他半边脸上覆着可怕的伤痕,盖住了左眼,像是被剥了一层皮,见陈以南来,邢云堂不自然地别开脸,挡住有伤的这边:“你怎么来了?”
  陈以南:“你眼睛怎么样?”
  邢云堂:“……”
  “可能好不了了,还是要多谢你,如果不是你前两天担下了替申城站挽回声誉的任务,我们都不可能活着走出刑讯室。”
  陈以南苦笑:“成不成还两说呢。”
  “枪战也不知是谁引起的。”
  邢云堂看着自己的左手,竭力想装作没大事的样子:“我们都开了枪,有罪一起受。”
  陈以南见他不愿意提伤势,也礼貌地装成不知道。
  进门前她已经打听过了,邢云堂的伤势很不好,拖得时间太长,右手几乎废了,以后连写字都困难,左眼视力也遭受了毁灭性打击,现在基本全盲,后续能不能恢复半盲得看愈后如何。
  陈以南知道时,心酸、痛楚、焦灼、愤怒,各种情绪混在一起。
  她忽然想起了上辈子最后一次见邢云堂,那时两人已经分手多年,相遇在军统大会上,他似乎有些行动不利索,在大会文件上签字时字都写得有些抖,还被当时牙尖嘴利的自己狠狠讽刺了
  如今想来,该不会那时他也右手受伤了吧。
  这都是什么悲惨宿命?
  邢云堂见她情绪低落,便转移话题:“你有把握吗。”
  陈以南:“什么把握?”
  邢云堂朝窗边努嘴,窗户上还有个被群众扔的烂鸡蛋印子,腥臭稀烂:“你说呢?”
  陈以南:“有些吧。”
  “流言这东西,只要具象化了,就是不攻自破的时候。”
  邢云堂顿了顿:“所以,这两天给申城站的脏水——”
  陈以南:“——是我泼的。”
  “人总是习惯性地怜爱弱者,我现在要做的,就是在舆论上把申城站踩到谷底,踩到万劫不复,踩到人人可欺。”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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