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太子侍寝的她逃了 第140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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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丹菱压低了声音,“弦哥的父亲,不是在牢里病逝的,是被人毒害了,因为没有证据证明他危及皇权,却又不能放了他,所以被害了!”
  程玉酌讶然。
  魏丹菱声音压得更低了。
  “姑姑,实不相瞒,弦哥曾告诉我,他父亲之所以做那首美人辞,是因为一封信。”
  程玉酌眼皮跳了一下。
  “什么信?”
  魏丹菱特特看了她一眼。
  “是因为令尊多年前的一封信。”
  程玉酌愣在当场。
  又是父亲的书信?
  作者有话要说:-太子今天吃上肉了吗?
  -没有,肉汤都没有,床都上不去,进度条还长着呢!
  太子:撒泼打滚我太难了!
  阿采:没办法,谁让你当年一次性吃干抹净了呢?
  *
  改了改老预收,放了个新预收,你们有兴趣可以去看一眼~
  阿采是专注酸甜口五十年!
  *
  晚安,明晚9点见!
  *
  第75章
  魏丹菱离了去。
  程玉酌送了她离开, 坐在廊下反覆思量。
  程玉酌不知父亲程谦到底还在离世之前写了多少信。
  她总感觉父亲好像知道不少事情。
  可父亲的事情,她却一件都不知道。
  程玉酌慢慢思量着。
  待到程获回来,她便同程获商议, 让薛远回一趟江西老家, 顺便在去一趟父亲之前的扬州任上,查一查当年的事情。
  程获也觉得好, “父亲当年被贬,没多久就离世了,母亲亦是随着去了, 舅家黑心将我们姐弟卖了去,我想舅家约莫也有些东西, 不若一并查了。”
  三姐弟如今是无根浮萍, 飘在水面,总要弄清楚水下的事情。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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