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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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祚却以为他这是故意不承认,冷哼了一声道,“你也就这样了,有胆子做,没胆子认,一张虚伪的皮永远都撕不下来了。”
  原致现在是真不明白他在说什么,眼见着原祚已经走到了门口,而自己显然也拦不住他了,只能顶着他鄙视的眼光也顺势坐到了他的马车上。
  他实在是害怕自己这个五弟不管不顾起来什么都敢做,又想到他刚才莫名其妙说的什么女人,只能压着脾气说道,“五弟刚才说的什么女人,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原仲的事你不知道,欺负女人的事是误会,总之全天下就是你最好,是吧?”原祚一脸嘲讽的说道,说完之后连看都不愿意多看他一眼。
  既然他愿意在父皇面前树立一个贤徳的形象,那今天自己就当着他的面亲自打破它。
  原致就是再能忍面对着原祚如此咄咄逼人的态度也无法再维持住自己的风度,他只觉得原祚今天跟条发了疯的狗似的一直逮住自己咬,但他仔细回忆了一下自己最近也没对他做过什么事。
  他又恼怒又不解,最后只能归结为他是又发神经了,反正他时不时的就会这样,就像当初父皇给他赐婚,那是多少人盼都盼不来的恩典,他却立即就跑去退婚了,惹了父皇不开心不说,还把女方得罪了。
  但是听说最近他们夫妻倒是十分恩爱的样子,想到徽媛母家的势力,原致的眼神暗了暗。
  他们一母同胞,原本他若是能为自己所用,他们兄弟二人联手自然是再好没有的,可这些年来父皇所表现出的种种优待,他不相信他这个弟弟会只甘心做一个臣子。
  可是凭什么呢,他才是嫡长子,从他一生来他的母后就告诉他这脚下的万里江山将来都是他的,既然如此,别人又凭什么拿走本该属于他的东西呢?
  想到这里,他也不再维持自己那虚假的面孔,只冷冷的坐在一旁,等马车在宫门处停了下来,他又一路沉默的和原祚并排走着。
  他倒要看看,他能在父皇面前说出什么来。
  皇帝在听说二皇子和五皇子一同来拜见时神色变了变,但还是说道,“让他们进来。”
  等看见两人互不搭理又都脸色难看后,他刚才转过的那些念头才一一散掉。
  他看了看原致,又看了看原祚,问道,“有什么事值得你们一起过来?”
  原致率先说道,“五弟抓了个人,说是六弟手下的。”
  听到事情涉及六皇子,皇帝的眉间跳了跳,但脸上却分毫不显,只沉了声音问道,“哦~是什么人?”
  不等原祚开口,原致就说道,“五弟说是平王府上的丫鬟。”
  “怎么又与老大扯上了关系?”皇帝问着话却又说道,“把人带上来朕瞧瞧。”
  丫鬟在皇帝话音落下后就被带了上来。
  她原本不过是平王妃身边的一个丫鬟,平生最大的愿望也不过是有幸能被哪位皇子收入房中,捞的一个身份,可如今她却见到了不止一个皇子,甚至还见到了皇上,她隐约知道自己已经牵扯进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中,于是对着皇帝半点也不敢隐瞒,把自己知道不知道的,但凡她觉得眼前的人会问的都一一说了出来。
  皇帝脸上不露声色,心里却是惊涛骇浪。
  这件事老二有所参与,他其实查到了一些,可老二和老五两人刚好彼此牵制,他不打算动,只是他没想到被他认为莽撞心思简单的老六竟然有可能布置了一处局中局。
  难道他这些年的耿直都是装的吗?
  可他是自己与惠妃唯一的儿子,惠妃怎么可能会把他养成这样?
  他压下心里的惊疑,看原致正跪着和自己请罪。
  “孩儿当时也是无意知道五弟竟然随意处置了人,只是我与他一母同胞,为了避嫌,我不敢多管,可又不希望其中有什么误会,便想着把这消息递给其他人,只是没想到最后结果竟成了这样。”
  他这番鬼话自然是没人相信的,但要说错处却也挑不出什么来,而皇帝竟然还顺着他的话说,“我知道你向来是个谨慎的性子,这件事也怪不得你。”
  说到这里他又看向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人,“至于这个丫鬟,他若真是老六的人,他先是叛了老大媳妇,现在又是叛了老六,这样多次叛主的人,她的话不值得相信,我还需再让人调查一番。”
  原致没想到皇帝竟然会这么轻飘飘的揭过此事,他隐约觉得哪里不对劲,可有个念头闪了一下却没有抓住,最后只能跪下谢恩道,“父皇英明。”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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