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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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习远的告别单身派对也邀请了平凡,平凡一头雾水地赴约,还不忘调侃他,“师兄,万一我看到不好的东西,也没关系吗?”
  “有什么不好的东西?”裴习远包下了甘露四季的总统套房,几个发小都没有携伴参加,怕闹得太过影响不好。
  裴习远的发小平凡差不多都认识,姜培东也是她的师兄,还有一个叫袁彻的,当初和她一个高中,学霸级的人物,回回考试都是第一,剩下的那个平凡以前没见过,可在不久之前,他们算是见过一面。
  俞殊礼端了两杯酒过来,“这杯酒是赔罪的。”
  平凡淡淡地接过,“哪里哪里。”
  “你们什么时候认识了?”裴习远把他俩分开,“这样不好,知道吗?小平凡是我学妹,是我罩着的人,俞殊礼你他妈怎么得罪她的,也不问问老子同意不?”
  “没办法,舍弟顽劣。”
  裴习远拧眉怒视,“你弟顽劣,关平凡什么事啊?你弟不乖就揍他呗,敢动小平凡一根手指头,我跟你没完。”
  “裴习远,你哪根筋不对,这么冲干嘛呀!”俞殊礼没见过裴习远这么不依不饶地,他那份狠劲缠劲都是用在法庭上和对手周旋,和自家兄弟从来都是笑脸相迎。
  裴习远似乎和他杠上了,“我还真不怕告诉你,平凡是我妹,你动她就是打我脸,你什么时候见过我裴习远让人白打的。”
  “习远,自家兄弟,发什么疯!”袁彻坐在沙发上,声音虽轻,却有一种不容置喙的威仪,“殊礼的弟弟也就是你的弟弟,你的妹妹也就是大家的妹妹,自家人不认识自家人,难免误伤。现在都认识了,算是不打不相识。”
  “哼。”裴习远把平凡带得远远地,安置在姜培东边上,“照顾好小平凡。”
  裴习远把俞殊礼叫到走廊,“你家浩子怎么回事啊?干嘛让小平凡嫁给别人?他在哪里,把他给我叫出来。”
  “你想干嘛?”俞殊礼不耐烦地低吼,“她想嫁谁是她的事,不关浩子的事情。”
  “什么叫不关他的事情?和人家姑娘同居好些日子,拍拍屁股就走人,算什么男人啊?他还以为这是巴黎,做什么都不用负责任吗?之前是没认出他来,要是早认出来,我就算打瘸他一条腿,也绝对不会让平凡靠近他。”裴习远急得跳脚,“快,把这臭小子给我叫出来,别以为我不知道,他已经回家了,我听说就住甘露四季呢。”
  “不用你打瘸他的腿,他已经残了。”俞浩扬残了,为了打听平凡的消息让俞家华给打了,俞家华打得并不重,但俞浩扬没能及时就医,小伤变成大病。整个胳膊因为长时间地画画做陶,已经有很严重的手部炎症,经不起风吹雨打。俞家华这一顿打,算是彻底地把他打残了。
  裴习远愣住了,“这算什么事啊?残了就不用负责吗?残了就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嫁给别人吗?当初他冲进办公室,把我一顿暴揍的勇气呢?”
  “我说习远,你是不是也喜欢人家?”俞殊礼总算是明白他如此反常的原因了。
  “那是以前,姜培东拉着我去看他喜欢的女生,没想到我也栽进去了。”裴习远自嘲地笑了,眼前浮现初见平时的情景,樱花树下只有她淡泊地走过,无瑕顾虑落英缤纷的美好,一个人是有多绝望才能置世间一切美好的事情于无顾。“那时候,他刚和甘宇成分手,你应该认识他,邹小慧和你妈是闺蜜。”
  “原来如此!”怪不得俞浩扬要远离平凡,原来还有这层关系,他是怕老妈甜知道有平凡这个人之后,会做出一些奇怪的事情。
  裴习远摩拳擦掌,“把俞浩扬给我叫出来,他必须给老子一个交代。”
  “他真的残了,不骗你。”俞殊礼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遍,还没等说完,裴习远已经一记重拳打在他的肚子上。
  “妈的,谁让你没事绑她的,你要是没绑过她,也不会发生其他的事情。”
  “我哪里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俞殊礼不敢还手,忍着剧痛,“别告诉平凡,浩子觉得这样挺好的。”
  “好毛!老子找他去。”
  裴习远也把俞浩扬也给揍了,反正俞浩扬也没有还手之力,只不过裴习远打的是脸,他最见不得的就是他那张漂亮得过分的脸。
  “打完了吗?”俞浩扬吐掉一口血水,扬起嚣张的眉眼,“我知道你早就想打我,现在打完舒坦了?”
  “老子还没打爽,不过看在你是残废的份上,老子不跟你计较。”
  “爷要不是残了,你能近得了爷的身?”俞浩扬这话是不假,在巴黎留学的时候,他在广场画素描赚钱,经常和欧洲佬打架,也算是久经沙场。两个人之前也打过一架,势均力敌。他现在手臂上打着石膏,伸展不开,只能叫裴习远打个痛快。
  裴习远打累了,往沙发上一瘫,“小凡要结婚了,你一点想法都没有吗?”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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