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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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痛而不言,是这个男人最深沉的表达方式。
  也是唯一的。
  ……
  ……
  不记得两个人究竟做了几次,施夜朝像解禁的野兽,对后来顾落的求饶一概不理。等顾落倦极的昏睡过去,施夜朝的欲-望依旧不能平息,把她抱在怀里始终不能合眼。她身上留下的伤作为一个女人来说并不少,施夜朝只对侧腹那一道狰狞的疤不能释怀,那是他间接造成的。
  顾落睡到第二天,家里只留她一人,空空荡荡的房间让她害怕,脑中顿时闪过不好的预感,忙打电话过去给他。
  铃声只响了一声就被接通,那边很吵,隐约听到几个男人在用英语争论不休,因此施夜朝用中文和她说话时顾落的心霎时安了下来,才想起现在他每天要为施家处理数不清的麻烦。
  电话那边有人叫他的名字,但是很快的那边的嘈杂变得安静。施夜朝换了个无人的房间才道:“我走时你还在睡,吃点东西,等我处理完这边的事回去接你。”
  “我哪儿都不想去。”
  “儿子也不要了?”
  “……”
  “安心等我,在我回去的时候不想看到你不在家。”
  挂断电话,顾落抱着被子又躺回去,阖上眼又是昏昏欲睡的状态。或许姿势睡得不舒服,她翻了个身,却露出枕头上那一小片晕湿的痕迹和她眼角的晶莹。
  在平常不过的下午,她在家里等她的男人回家。
  那么三年之后的今日呢……
  有些事不能想,不敢想,因为怕会耗尽她的勇气,扯碎她若无其事的伪装。
  顾落怕的,是她走后留下施夜朝一个人的日子。
  更怕的,是不知道该在何时以何种方式离开他。
  ……
  陆迦樾放学回来,看到玄关那双女士鞋时一愣,意识到什么,丢下书包就飞奔上楼大喊顾落的名字:“顾落!落落!”
  顾落从厨房钻出来,“我在这。”
  这一声让陆迦樾脚下没留神一脚踩空,滑了几级台阶摔了下来。
  顾落想过去接他根本来不及,忙上前拉高他的袖子和裤腿检查他是否受伤:“这么急急躁躁的做什么?”
  一抬头,猛然看到他满眼的泪水强忍着不肯流下来的倔强模样,顾落心一酸,狠狠揉了揉他的小脑袋。“不许哭。”
  施夜朝从楼上下来正好听到陆迦樾媲美高音的哭号,眉头一皱,把他从地板上拉起来。但却没有评价半个字,只是从他身边绕过去品尝顾落刚端上桌的晚餐。
  从来都在乎自己形象和面子的陆迦樾此刻只是个孩子,抱着顾落哭个不停,边哭边埋怨责怪:“你去哪里了!为什么才回来,不要迦迦了吗?”
  顾落心如刀绞,只得调侃的语气捏捏他的小脸:“记不记得妈咪和你承诺过,不管多久,一定会回来。”
  母子两在那边久上演别重逢的戏码,施夜朝一个人慢慢的安静的吃着饭。顾落边哄着他边喂他吃东西,似乎完全忘记了他的年纪,还只当他是个不会自己进食的小孩子,而施夜朝时不时看过来的眼神分明就是……嫉妒。
  这种待遇在晚上的二人时间里才能享有,顾落把陆迦樾哄睡才端了盘水果回到房间。施夜朝刚刚洗过澡,站在镜前刮胡子,顾落喂了一颗樱桃到他嘴边。
  施夜朝在镜中注视着她望着自己的侧脸,手上一轻,下颚立即传来尖锐的刺痛,脸上的泡沫霎时晕染出了红色。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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