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1)(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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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偷欢是偷欢,那是只有在角落里才能温存缱绻的时刻。他绝不可能允许任何人发现明辞越与他,他绝不会放纵明辞越做自毁前程的事。
  车厢外那侍卫诺诺的声音响起,殿下,没没找到吧。
  找到了。
  啊?
  侍卫只听里面乒乓几声,吓得要冲进去,即刻就被圣上的声音吼住了,不准进!
  他们平日里见惯了圣上是如何羞辱欺负璟王的,眼下太皇太后败了,璟王得势,不知又要如何报复回来,不过那人是君子啊,大燕满朝上下最端方之人,明辞越怎会趁人之危。
  车厢内,明辞越压低声音,也压着怒火,冷静道:空口无凭,你凭什么要称自己是圣上。说罢他扬了扬手里的玉玺和诏书,证物在此,本王是圣上钦定的监国大臣,摄政王。
  纪筝仿佛当头一闷棍,被问傻了,也压着声音气道:你这玉玺诏书都是朕给你的,朕才给你的!
  明辞越颔首,低头看他:给了我,那就是我的,没了玉玺,没了龙椅,你又是什么?
  若不是圣上,他是什么?蓦地,王妃二字从他的脑海中劈过。
  原来若有一天明辞越在上,他在下,就会是这种情景,这种对待
  他全身猛地一觳觫,下意识地蹦高了,去够明辞越手中的玉玺诏书,甫一夺下,立马护紧怀里,贴在胸膛前,用明黄色的朝服把它们珍惜地包裹起来。
  出乎他意料,明辞越拿得很松很松,像是不在意般,任凭他抢了过去。
  等他一抢下,这人又立马单膝跪地,之前那般居高临下的神情瞬时消失了,谦恭犹如初见那面,圣上。
  纪筝一头冷汗还未消,又骤起一种被愚弄蒙骗的恼怒感,逗朕开心吗,愉悦吗?
  鼻音一声闷闷的,嗯
  你还敢嗯!
  明辞越打断他道:不如圣上随意抛下臣愉悦。
  朕那是放权于你,天底下谁不想当摄政王,谁不想上位,到你这就成了朕抛下你!纪筝恨铁不成钢,看明辞越像是在看扶不起的阿斗,气得拿圣旨敲他头。
  可明辞越一抬起头,纪筝就下不去手了,那双眼睛变得干净又卑微,他本能地在抗拒那双眼睛,抗拒,害怕与他对视。
  我以为圣上在刻意回避昨夜之事。
  纪筝梗着脖子,僵硬道:没有。
  我以为圣上在心惊害怕朝堂遇刺之事。
  纪筝心虚又嘴硬,嘟囔道:没有。
  没有就好明辞越好似很轻松地相信了他拙劣的谎话,笑了笑,不怕臣就好。
  纪筝低头看鞋尖嗯了一声,旋即反应过来正事,缓缓抬起了头,凝重道:这份圣旨若是在这里,那可还有什么诏书留在宫中?
  明辞越张了张嘴,还未回复,只闻车外,回禀圣上,属下方才去了趟不远处的驿站,这宫里的消息已经传,传开了
  说!
  宫里出现了另一份诏书,上面也印着您的章子,说是,说是那侍卫扑通一声跪下,您要去玉成山庄静修,特令顾氏武安侯为监国大臣,全权监理国政。
  纪筝脑子里嗡地一声,低头看向明辞越,看到的都是无数道重影。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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