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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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羡鱼不懂,只来回地看小卷子和韩束。
  韩束小心将小卷子展开,所幸这肋差是密封的,除了被锈色浸染了外层,里头倒没霉渍的痕迹。
  花羡鱼凑过去一看,一字都没看懂,因上头全是倭国的文字,道:“怎么办?”
  韩束蹙眉思忖了须臾后,道:“拿纸笔来,抄一份,让青云带出去寻人解译才好。”
  花羡鱼起身去端来笔墨纸砚。
  韩束一点一画地仿抄了一份后,将东西藏在潘青云所送来的那只锦匣隔层里,最后再寻思个缘故明儿把潘青云再请了来,这一夜才再无别的话了。
  只说到了次日,不待花羡鱼打发人去请来潘青云,潘青云就自己来。
  因事关重大,韩束强撑着身子到外书房去见了潘青云。
  也是等韩束回来,花羡鱼才知道那个被俘的倭寇,受不住毒瘾的发作,死了。
  而那份倭文的密信,自然已平安交到潘青云手里了。
  韩束只剩下等信儿和赶紧养好伤的事儿了。
  这一等,就到了韩涵出嫁日子。
  其实在韩涵待嫁这数月来,韩涵被秦夫人禁管在初透阁并非真死心待嫁了。
  三不五时的,想方设法让人带信给裕郡王长子徐司。
  这种事情花羡鱼自然是不好管的,不论是睁一眼闭一眼当作不知道,还是拿了证据去告诉秦夫人的,她花羡鱼都不得好。
  前者若让人知道了,她花羡鱼为当家奶奶,逃不过一个失察的罪名。
  而后者,女儿和人外通款曲到底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儿,明晃晃地拿着证据去回秦夫人,岂不是有打秦夫人脸面之嫌的。
  所以花羡鱼干脆当不知道,只让人假意引秦夫人去留心,让秦夫人自己察觉韩涵的不妥,这才躲了过去,没闹到她身上来。
  十一月二十九,裕郡王府和将军府皆披红挂彩。
  花羡鱼一面主持里外,一面应酬往来的亲戚,忙得脚打后脑勺却也不敢马虎,还要分出神来留心韩涵,唯恐韩涵又想出什么幺蛾子来。
  果然,眼看吉时将至,王府的人来迎亲了,有人悄然来回花羡鱼,韩涵竟然逼着她的丫头绿荫假扮成新娘,代她嫁过去。
  花羡鱼揉了揉笑僵了的脸颊,有些无力道:“她这是豁出去了,不管家里的死活了。她这样的心思,把她嫁到王府去,也不知到底是福是祸的。也罢,事到如今可不好出错,你去和林欣家的说几句闲话,就是眼看二姑娘就要出门了,却怎么都找不着绿荫了。”
  少时,就见林欣家的忙不迭地去回秦夫人,秦夫人向众告了罪就往初透阁去了,花羡鱼这才松了口气。
  因韩束有伤在身,到底是族中一位堂兄背的韩涵出门上花轿。
  韩涵总算是平安送出门去了,秦夫人和花羡鱼一路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下了。
  然,就是在众人松口气的空当,彼时花羡鱼正将将军府里来给韩涵送嫁的亲戚一一送出门,只素日里和府里比较亲厚的几家留下了。
  就在这时,齐显家的惊慌失措地来回,“二奶奶,不得了,咱们家二姑娘被劫亲了。”
  抢亲这种事,民间不是没有的,只是这可是王府,谁吃了豹子胆不成,竟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二则清白姑娘家的,被这般让人掳了去,还剩什么名声的,就是被救了回来,男方家有良心的,顶天了就把人抬回家做小了的,反之新娘便只能被去庵堂落发了。
  花羡鱼这一听话,手上的茶盅一时没拿住摔了,险些把自己给烫着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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