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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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涵一听道:“妈妈这话怎么讲?”
  张嬷嬷道:“涵姐儿可还记得,我有个姐姐就在大厨房的。”
  韩涵一听直拍手,“没错,果然还是厨房最得便利。日后就是珍娘和惠娘这两个贱人来了,也要瞧我乐意不乐意给她们好吃好喝的。”这才是韩涵真正的用意。
  林蕊初却道:“不妥吧。这厨房的差事可是关乎一家上下的饮食,马虎不得。姨妈如何能给轻易给你料理了?”
  韩涵笑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要过什么是得不来的。且我又不是要来耍的,而是给我娘分忧来了。”
  林蕊初想起秦夫人对韩涵的护持,一时也不再做声了。
  ☆、第十回 风波因起珠花簪,刁奴蓄险心欺人(三)
  因是主家之子,又与韩悼滑位高权重不同,还能有辞令推脱,所以那怕还有一人没走,韩束都要陪着。
  故,待韩束回他自己的院子时,已是酒气满身,脚下踉跄,夜半三更了。
  知时和遂心听到来报,忙出来扶的。
  一时要解酒汤,醒酒石的动静,就闹了半天。
  待到韩束觉着好受些了,歪在炕上,又吃了一盏酽茶,知时才接过小丫头们绞来的热帕子给韩束擦脸。
  只是韩束却不让知时碰,自己拿过热帕子擦了一把,道:“今儿这么好的日子,怎么不见你戴我赏你的那支簪子?”
  韩束这话说得忽然,又一副醉眼迷离的样子,一时还真瞧不明白,他到底是真心要拿问了,还是故意试探的。
  只是知时知道,白日时韩束是瞧见了花羡鱼头上的簪子了,也算准了韩束要问的,所以自然不会说她嫌弃那簪子,随手扔了的,最后自以为聪明道:“前番我早要寻来戴的,可不知怎么的,怎么都找不着了。说来更奇怪,今儿花二姑娘的头上的那支簪子,瞧着倒像我那支的。”
  韩束将帕子掷回铜盆,坐起身来,淡淡道:“是吗?赏你个簪子都存不住,这样丢三落四的,如何还能指望你打理得清楚我的东西。以后我的东西你就不用管了,只交给遂心就是。”
  说罢,韩束下炕趿着鞋沐浴去了。
  留下一时还未想明白过来的知时,怔愣在那里。
  知时是秦夫人给的丫头,韩束是撵不得她了,但要拿捏她是轻而易举的。
  只是从前不必要,如今却不同了。
  遂心虽也不算不上是韩束身边指得上的人,但在知时没来时,遂心就是韩束的大丫头。
  可知时来了后,知时仗着是奉了秦夫人之命,总揽起韩束身边的大小事儿,不把原来韩束身边的人放在眼里了。
  所以现下韩束拿遂心来制衡知时,最合适不过了的。
  遂心也是谨慎人,起先不过以为韩束是一时的酒后之言,不可尽信,一时倒还不敢问知时要钥匙。
  只后来的几日,韩束不论是吃茶、更衣、还是洗漱等事儿,都不让知时近身了,多少人才总算是明白过来了。
  就算知时是秦夫人指过来,日后做韩束屋里人的又如何。
  韩束连碰都不碰的,日后还怎么算是屋里人。不说以后有了奶奶,奶奶怎么一个拿捏她知时的,就是如今不得韩束的心意她也不过空有的体面罢了。
  想明白这层,遂心便没了顾忌。
  这日,遂心收拾好韩束的几病宝剑,便来问知时要堆东西的那间小房的钥匙。
  知时不以为意便将一大挂钥匙都给遂心。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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