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节(2 / 4)

投票推荐 加入书签 留言反馈

  这人也知道中了什么邪,人到中年突然不要脸了。
  再对比以前他目中无人的拽样,啧啧啧。
  郭青再次翻身。
  是说红酒助眠吗,怎么她喝了一杯这么亢奋,一点睡意都找不着。
  封承是不是在她酒里下药了?
  郭青烦躁地把脸趴到枕头里。
  闷了几秒,猛地一下坐起来,趿上拖鞋走出房间。
  客厅的主灯关了,沙旁着一盏落地灯,并不强烈的光亮,照出封承坐在沙的轮廓。
  他闻声抬头,看见郭青便道:“你也睡不着?”
  她睡不着,还都是被他害的。
  郭青刚要说,封承又道:“正好,一起喝一杯吧。”
  于是郭青到了嘴边的话,转个弯,变成了:“行。”
  此时此刻,她确实很想喝点酒。
  家里剩有几听啤酒,次聚会同事送的一般般红酒,还有封承不知什么时候就悄无声息放进她柜子中的高级干白与干红。
  四月的天气刚刚好,冷也太热。两人将酒搬到阳台,封承手中拿两只高脚杯,本想坐到阳台的编织藤椅,郭青直接拉了个坐垫,席地而坐。
  封承顿了顿,放只坐垫到她旁边。
  往杯中倒酒,郭青和封承各自拿起一杯,轻轻相碰,然后对着夜色,一口一口地喝着。
  夜风微凉,吹着人凉丝丝的,夜幕包裹在城市空,也暂停了白日的噪音。
  他们两个都没有说话。
  在这样的晚喝点小酒,舒坦。
  “你生产的那天,是怎么样的。”一片缓慢柔和的安静中,封承忽然出声。
  “啊?”郭青转头看他一眼,边回想边道,“记不清了。反正生孩子都那样,疼得哭爹喊娘,在产房待好几个小时,用力用力再用力,什么时候孩子的头露出来,就是胜利的曙光。”
  “很疼吗?”封承问。
  “当然疼!”这个话题勾起郭青痛苦的忆,她痛心疾首道,“生之医生说打无痛针就不疼了,高高兴兴就去了,但那个针要等到开三指才让打,三指之就已经疼死了!”
  封承盯着她侧脸的视线收回,垂下眼,手指无意识地摩挲酒杯。
  “但是疼有什么办法,又能憋去不生。”郭青叹气。
  “你一个人照顾他们两个,辛苦吗?”
  “带孩子怎么可能不辛苦。检查出来是双胞胎的时候吓死了,好怕养不活。过还好我运气好,生的崽比别人家的都乖,酸奶从小就聪明,半岁就能听懂说的很话了。小盖就很蠢,特别喜欢闹腾,说话比酸奶晚,还听不懂说话,特别烦人。过这小子吧,特别爱我,等他能听懂话,说什么他都唯命是听。他们两个长大一点,就轻松多了。幸好他们俩自己争气,没长歪。”
  “你做得很好。”封承说。
  郭青却摇摇头:“那是我现在做了,有经验。其实刚始的时候也很菜,顾不过来两个,每次都手忙脚乱。有一次我给他们两个洗澡,把酸奶洗好,放到床,又去洗小盖。但是忘记把酸奶盖好,半夜她就烧了。她体质不太好,一烧起来就很严重,陪她住院,要看着她,还要抱着小盖,忙过来的时候很崩溃。” ↑返回顶部↑

章节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