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绳子(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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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几乎能一眼望见自己往后索然无味的人生,但少年肏在她穴里的时候,她就是少年贪恋的情人,穴里流着蜜,舌下藏着糖,勾得他拼命吸出她的甜来吞掉——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她又这么想到,总要给自己留点快活的回想。
  小村镇已经醒过来了,雨后的温度降了一点,空气里饱含着清凉的水分,叽叽喳喳的鸟雀落在枝干上,邻居家的院子里正传来唤孩子喊小狗吃早食的声音。
  林韶在裙子上擦了擦手,轻手轻脚地打开女儿的房门张望,岁岁还在酣酣睡着,但小手小脚已经蹬在被子外面,很快就要醒了,她是个乖孩子,仿佛为了弥补出生时的不足,觉总是睡得很香甜,在梦里拼命地长大。
  林韶阖上门往楼下走去,宴朝已经把空着的热水壶全都灌满了,她忍不住笑了一下,围上围裙走到厨房里,说坐着去吧,今早吃面。
  岁岁醒的时候她正好把叁个荷包蛋煎好泡进汤汁里。
  小女孩又甜又哑的声音在楼上响起来,喊她妈妈,林韶应了一声,匆匆摘下围裙,叫了宴朝的名字:“你把面盛一下,岁岁是最小的那个碗,她的那份儿要多加点火腿丁。”
  然后就上楼去给女儿穿衣洗漱。
  宴朝乖巧地学着她的样子把面盛了,面里放了叁个荷包蛋,瘦肉丝和青菜叶、还有切碎的香菇和一点虾米皮,有点像卤面,但更清爽,案板上还有切碎的火腿丁。
  他往最小的碗里洒了一大把火腿丁,然后叁碗都端到外面的桌子上。
  小姑娘被她妈妈抱在怀里下楼,奶声奶气地喊了他说早上好。
  他立刻笑起来:“早上好呀岁岁,你昨晚睡得好吗?”
  小姑娘不知道他的险恶用心,被林韶放在椅子上,口齿清晰地回答他:“我做梦了!”
  林韶看了他一眼,默不作声地用筷子把小碗里软烂的面条夹断,然后让女儿用勺子自己舀着吃。
  小姑娘吃饭不快,等他俩都吃完了,她的小碗里还剩下小半碗。
  岁岁眨巴着眼跟林韶撒娇说:“妈妈我不想吃了。”
  林韶习以为常地嗯了一声,摸了下女儿的头,替她解开围兜:“玩儿去吧,昨晚下了雨,今天外面好滑,就在家里玩吧。”
  小姑娘很高兴地点头,回房间去玩她的玩具了,楼下又只剩他俩。
  宴朝帮着把碗筷收拾了,然后站在厨房看着林韶洗碗。
  林韶刚洗完碗就被他从背后抱住,少年毛茸茸的脑袋搭在她肩上蹭来蹭去,蓬松的银发戳得林韶的脖颈微微发痒,她想躲开,但腰给人紧紧箍着。
  宴朝故意把嘴唇蹭在她脖子上,含着一小块凉凉的皮肤一边吮吸一边含糊不清地说:“姐姐……老婆,想弄你,真希望晚上快点到……”
  林韶脸上烫起来,心慌意乱地用手肘抵着少年的腰,压低了声音制止他:“在外面呢,都说好了在外面不这个样子的……岁岁还在家里……”
  她这副作态令人生出更强烈的侵犯欲,宴朝挺胯压在她屁股上,拿半勃着的几把轻轻蹭着她的臀缝,恬不知耻地伸手去掰她的脸:“我知道啊,现在不弄你……就让我亲一下……”
  林韶敌不过他这黏糊的劲儿,只能转过身来抱住他肩膀,踉跄几步退到墙上,任由少年把嫣红的舌头伸进她嘴里——
  厨房门半掩着,她心跳得厉害,岁岁随时可能跑下楼来,撞见她和宴朝抱在一起淫靡地勾缠舌头,一想到这一点,齿列间湿热的舌头就烫得她心慌。
  她几次笨拙地试图用舌头推开对方,然而只换来少年钳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舌头吮得发麻。
  舌根下被刺激的酥麻痒意令唾液满溢出来,等宴朝松开她的时候,下巴上全让口水弄湿了,她的嘴唇变成跟他一样嫣红的颜色,半张着嘴喘息时露出一截被吸得通红的舌尖,人也发着软,全靠少年抱着她的腰撑住。
  宴朝笑着在她嘴唇上亲了一下,咬了下她的耳朵压低声音:“姐姐,我的舌头舒不舒服?晚上给你……好不好?”
  她被挤在厨房的角落里,全身的重量全靠宴朝环在她腰上的一双手撑着,她神色恍惚地喘了半晌,才抬手抵在男高中生胸口上,摆出一副没有说服力的正色:“亲完了就回去……你要不像话,就别老待我这里……”
  少年还要得寸进尺,林韶抬手不轻不重在他肩上打了一下,用一种令人心痒的、管教男人的神态,微微挑着眼睛:“听见没,回家去……晚上再说。”
  ——她拉住了小狗的绳子,把人暂且赶回祖宅里,消停地过了大半天,哄女儿吃了午饭,睡了午觉,才打着伞去了宴朝那儿,给他做了个红烧鱼,还有辣子鸡丁。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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