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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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靳枫看着她双眼红肿,心一阵钝痛,抱住她,把她的眼泪吻掉。
  “老婆,我想过了,如果我们的感情变淡了,我再加点油盐酱醋,把味道调浓一点,你喜欢吃甜的,我就加多点糖。如果还不行,你就一脚把我踢开,自己怎么开心就怎么来……”
  女人哭得更凶了,抱住他的脖子,往下一拉,堵住他一张一合的嘴,用力咬,把他的嘴唇都咬破了。
  鹿鸣咬完以后,顾不上擦掉唇上的血,质问他:
  “是谁说这个世界只有因果,没有如果?你说那么多如果,是想气死我吗?你直接说我们的感情不会变淡不就得了?以前你不是很狂吗?现在怎么就这么讲道理了?”
  靳枫这下被女人惹毛了,拇指在她唇上用力一抹,把血丝抹掉。
  “话题是你起的,你心里已经有标准答案,你还问我干什么?我看你是欠操作。”
  “……”鹿鸣转眼又被他推倒躺下,两条手臂被他一只手举起来,按在头顶枕头上,两条腿也被他一条腿压住。
  她身上的衣服,三两下就被他扯掉了,他自己只脱了上衣,裤子还在身上。
  男人黑眸锁住她的眼睛,毫不客气,直刺刺地闯进她身体里。
  第92章
  第二天一大早, 鹿鸣的手机铃声就响了。
  她接完电话,整个人像跌入冰窟窿,从发丝到脚尖都是冷的。
  这个电话, 把她原本打算晚上尽可能晚一点回北京的计划, 往前提了。
  靳枫给张小雄打了个电话, 让他和另外一个瞭望员提前来瞭望塔换班执勤,等他们到了以后, 他上瞭望塔交接工作。
  鹿鸣把东西收拾好,袁一武推着达哇过来, 待靳枫交接完,四个人原路返回。
  和昨天一样, 袁一武背着达哇, 靳枫肩上扛着轮椅, 单手牵着鹿鸣,背上背着包, 他要被她,她坚决不肯。
  走完山路,到了山脚下停车的地方,袁一武把达哇抱上后座,鹿鸣坐副驾座, 靳枫把轮椅放入后备箱, 回到驾驶座, 启动车子。
  后座上,达哇情绪看起来比昨天好了很多, 袁一武嘴巴很会说,时常把她逗得捂着嘴笑。
  一路上,他们一个在叽里呱啦地说,一个无声地笑。
  鹿鸣和靳枫都没怎么讲话。
  把达哇送到家以后,靳枫让袁一武回支队一趟,向李章程汇报一下工作,他送鹿鸣去机场,她已经把机票改签了。
  到了机场门口,鹿鸣让他不用下车,她自己进去。
  靳枫抓住她的手,柔声问道:“还在生气?”
  “没有,只是不想每次都搞得凄凄惨惨戚戚,又不是不再见面。”鹿鸣说的是实话。
  她其实自己都想不明白,昨晚到底生什么气。
  他们之间的感情如果要变淡,过去八年,他们了无音讯,早就淡得找不到一丝痕迹了。可他们不是又在一起了?
  达哇的事情,他之所以扎扎实实地追查证据,是不愿意逼达哇,时间慢,但他选择了最稳妥的方式。
  就算他不追查达哇的事情,他的工作性质,必须长年驻守在玉仑河,与山和树打交道,不可能一直陪着她。
  道理她都懂,却不知为何,她会这样患得患失。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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