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一个亲吻(谁洁癖来着?)(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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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要怎么办呢?总不能干等着吧。”
  银荔实在担心他会错过对情人解释的最好时机。
  而温文尔懒得和她四肢不发达但简单的头脑连线。
  银荔每天在上学、打工、和温文尔吃饭间穿梭,很快攒下了够交三次摘花基础罚款的联邦币单位存款。
  随后收到了来自亚特兰学院舞会的邀请。
  什么舞会?
  她现在已经逐渐熟练用光脑查询自己不知道的东西了,进步显着。
  [我捡垃圾]:你是要我在舞会上刺激一下慕子榕吗?
  [vv]:你试试。
  银荔闭嘴了。因为她学不会跳舞。
  那她能干什么?
  过去勤工,递杯酒?
  啊,好像确实可以。
  舞会是联谊舞会,一年一度,亚特兰学院里的商学、法学、文学等专业联合在一起,又被亚特兰学生称为“猎物之宴”,意指大家通过这个舞会寻找看对眼的猎物。
  至于谁是猎物,谁是猎人,全凭个人手腕。
  [vv]:你人在哪里?
  “请问您需要柠檬海蓝气泡酒吗?”
  温文尔一转身,侍者不高不低,十分眼熟。
  “这就是你的参加舞会?”
  “我不会啊。”银荔没有半点不好意思的,“你和别人跳嘛,我只会踩脚。”
  而且礼裙也左右穿不习惯。
  “你做这个,能干什么?”
  “一下午能赚600联邦币呢。”
  温文尔用眼神谴责她。
  “客人,别不开心了,这杯我请您喝。”银荔叹了口气,“您要找的女士在北偏西30°二十步外。”
  温文尔放眼望去,光幕投影清晰又如水波纹荡漾,衣香鬓影的人群三三两两聚集,他毫不费力看到慕子榕攀着一个高大男性的肩膀,形容亲密。
  互相报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温文尔自问在心中也早早做好了利用感情砝码不成功的备案。
  但那一瞬间,很莫名的,也许是酒意直愣愣冲上头,让他问出:
  “你想亲我吗?”
  银荔戴着白手套,双手扶着装酒的托盘,她不想出差错然后稀里哗啦赔钱,“不想。你不清醒。”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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