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剧情)(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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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农妇对着油灯照那颗指甲盖大的润白珍珠,高兴地合不拢嘴,“有、有,还存着老家带来的黄酒,我这就去给娘子拿。”
  农妇走后谢溶溶跌坐在床边,脑子里一团乱麻,这都叫什么事儿?落到个人生地不熟的村子里,要是这人不醒,她连路都不好走。刚叫他一句夫君,真是恨不得舌头都要咬掉,可也不得不顺着他的话讲,不然怎么办?孤男寡女大冬天坠河,这些村民指不定怎么编排。
  还是快点把他弄醒,怎么来的怎么回去,等进了城回了家,她就往后院里一缩,谁都见不到。
  她把脑袋枕在膝盖上,蜷在床边看向窗外呼呼的风雪夜,眼泪流到洗的发白的麻布袄上,也不知道阿鱼怎么样,她几乎是下意识地将儿子塞进银环怀里,也听见了她那声凄厉的叫喊,所以她们肯定是安全的吧。还有她的夫君,是不是顶着大雪满世界地找她,像捞鱼一样在河里排查。
  她出生到现在长在锦玉堆里,连擦脚都用的绢布,长到十九岁,最亲近的只有阿爹和敬廷两个男人,哦,阿鱼还小。如今一间房里只放得下一张床,还好够大,叁四个人躺都绰绰有余,床上还有个心怀不轨的男人,要是被人知道,这河再跳一遍都洗不清了。
  谢溶溶又蹭过去摸出自己烘得半干的罗袜套在脚上,犹豫了一下还是穿上盖在燕回脚上的大棉袄,把裹在身上的被子搭上去,背对着他站在地上挽起头发,忽然听见身后传来的声音。那人一张薄唇烧得干裂,紧闭着双眼,鼻梁秀挺,即使在病中都是一副好样貌,他俨然是烧出了胡话,嘴唇一张一合,眉毛也拧起来。
  谢溶溶小心翼翼地挪过去,俯下身子凑近,半天才听到他在说,
  “......阿......阿涅......罗......”
  “啊什么罗?”
  “......小羊......我的......我的小......羊......罗......”
  谢溶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小羊?你病成这样还想吃羊?真不愧是个黄鼠狼,偷鸡又摸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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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点晚。这章写的太随便了...可能还会改。
  有请假的消息都会放在简介下面。
  谢谢大家的评论和珍珠,很开心。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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