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蹭蹭)(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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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是个风水宝地,”他用指头拨开去探里面的美景——一粒光润的红豆率先探出头来,胖鼓鼓的模样十分好捉弄,指腹搓一下都能让她蹬蹬腿,若是上了他的床,怕是没有一天能缩回去。下面那张专吃男人阳物的嘴被戳着吐出一口白浆,看得他眼色一暗,鸡巴在裤子里抖了两下,一副势如破竹的姿态。
  他于是松开腰带握在手里磋磨,一手伸着两指去扣她穴里的白精,“敬兄射了这么多子孙进去,你还不得明年又给他生个孩子?这样不行,”他自言自语道,“这就来不及了......”
  他两根指头一进那泉眼就被紧裹住,往里探去更是艰难,看到她白胖的牝户时就能想到这阴穴该多么窄近,亲手试过的滋味又是更甚。
  “溶溶,你的穴这么小,肏你时候可得听话些,不然撑裂了你不舒服,我也不开心。”燕回几下把她穴里下午敬廷射进去的精液抠弄成一滩糊在床褥上,谢溶溶在梦里只觉着是两根细细的玉柱在进出,光滑的玉壁顶弄着她的甬道,破开一层层的软肉,堵住她肚子里的水。
  她半敞着大腿享受,快感春风细雨般柔和,整个人在梦里坠入了一片轻软的鹅绒,“呜啊......”
  “舒服了?”燕回仔细端详她的表情,颦蹙着眉头,那根腰封掀起一角,犹抱琵琶半遮面地盖在她半边眼帘上,小嘴儿张开,从齿缝里溢出他在窗外听到的娇吟。
  只不过下午的呻吟是被另一个男人操弄出来的,这场听在耳中则格外真实——她奶子上还留着他的指印,穴里夹着他的手指,她半痛苦半享受的脸上的一切表情都是他一手捏塑的。
  “噗嗤——”
  “嗯嗯.....啊......”
  燕回抽出手指,面色深沉地看着那口流清液的红软小穴,起身跨立到床上,见里间的小人“哦呀”地冲他挥挥手,冷蔑地回他一笑,一手半遮在他眼睛上
  “别看。”
  他动作十分轻,几乎是两条膝盖支撑着身子,那根粗红的性器冲着谢溶溶腿间的红穴,另一只手飞快地在茎身上撸动。他们挨得那样近,像是第一次独处时几乎贴着面的距离。
  连自渎都这样舒服,他感到要射精时,把怒贲的龟头抵到她穴口,肉对着肉,浓白的精液就从一个小眼里流进了另一个。
  燕回射了一次,可眼底的暗潮未被压抑下去反而更加汹涌。她的穴嘴虚张着一口口吞吃他的精液,龟头能敏感地接触到滑软的小肉,只要轻轻挺一下腰,就能顺着那条桃源径造访。
  可是不行。还不到时候。
  小儿咿呀咿呀的声音开始频繁起来,谢溶溶一副将醒未醒的样子。燕回闭上眼睛,运气想将腹腔胯下的燥热压下去几分,只可惜一睁眼就破功了。他几乎是苦笑着把还硬着的阴茎塞进裤子,几下穿戴整齐,手指把射进去还往外流的白精往谢溶溶穴里塞。
  “先尝尝味,来日方长。”
  临走前又揉了两把她的白奶,犹豫了一下,还是在那张半阖的小嘴边落下一个轻飘飘的吻。连他自己都有些惊讶这个举动的意义何在。
  在那孩子的咯咯笑声里,油灯被吹灭,带走了那抹灰色的影子。
  他走后不久,雨势将歇,银环进到屋里点亮蜡烛,轻轻地推了推她,在耳边唤道,“夫人醒醒,雨快停了,梳洗一下去用晚膳吧。”
  谢溶溶睁开眼睛,腿间黏糊一片,她想到那个不可说的梦,羞得扭头埋进阿鱼的小被子里,把他抱在怀里不住地亲,
  小声嘀咕着,“羞死人了,哎呀,看看我们阿鱼,这是玩什么这么开心?”
  苗子清记忆里从未有过如此狼狈的主子。在他眼里,燕回总是语调不轻不重,走路不紧不慢,做什么都一副游刃有余的派头,尤其是面对要死要活的女人们,更是经验丰富,一出口就拿住她们的七寸。他从女人的泪水中淌过都不曾沾湿衣角,如今踏着泥水回来浑身淋个透彻,他蹲在门廊下剥橘子吃,一眼就看见他被打湿贴在身上的长衫诡异地鼓起一个包,难怪走路都有些不稳。
  燕回冷冰冰地睨他一眼,苗子清立刻后知后觉地爬起来去烧热水。
  燕回泡在热水桶里,脑中挥之不去方才的春景,一抹酥胸,一尾细腰,一方美穴,确实为上品,可也并非没经过,为何单单遇上她就方寸大乱?一想到她的逼里刚刚吃了自己的精,那张小嘴可闭得紧,说不定十个月后能生出来个她都意想不到的白皮金眸小崽子......手上的动作加快,却怎么都出不了精。
  他刷洗去凉气,换上干净的中衣,有些泄气地躺在床上,这一躺就睡着做了个梦。
  梦到了五岁那年,托合提塔卡送给他一只棉花一样的小羊羔,有一双总是湿漉漉又胆小温柔的大眼睛。他爱不释手,每天抱着它在园子里跑,小羊很快长到抱不动,他的姆妈用牛皮和彩线搓了一条漂亮柔软的绳子,在小羊的脖子上系了个松松垮垮的结。
  他把绳子的另一端紧紧抓在手中,带它去吃花园里各种漂亮的花草,搂着它的脖子在松软的草地上打滚,还坐在小凳子上拿马鬃给它刷洗羊毛;开心地大喊着,
  “阿涅罗!我的阿涅罗,你是我的小羊!”
  突然有一天,小羊不见了,姆妈也不见了,有一个声音在他耳边重复不断地说,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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