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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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怕你害羞。”沈长寄道。
  也怕看了她的样子后,会彻底失控。
  接下来的一切发生地水到渠成。
  谢汝能感受到自己身上的被子被人掀了起来,他单手揽着她起身,然后修长的手指慢慢划过。
  衣衫被随意放置在一旁,她瑟缩地抖了抖。
  “冷?”
  声音懒倦低哑,像一把挠人的勾子,又像是春天里漫天飘扬的柳絮,若有似无地勾着她的心。
  “有点……”
  “刺啦——”
  谢汝疑惑地睁开眼,“什么声音?”
  “等一下。”
  沈长寄将放在枕边的一件干净的寝衣撕下一条,将瓷片和自己的手绑在一起,以防掉落出来划伤她。
  固定好,他左肘撑在榻上,右手抚上她的脸颊。
  徐徐开口:“我不会做到最后,若是不舒服,要告诉我。”
  “好。”
  她只来得及说这一个字,便陷入了起起伏伏的浪潮中。闻着他的味道,铺天盖地的满足感将她的理智浇灭。
  ……
  “你为什么不脱掉衣服?不热吗?”
  沈长寄动作一顿,轻哂了声。
  热,能不热吗。她当真不懂吗,还是说又在故意撩拨?
  左手的血就快要将整个布条浸透,疼痛不断刺激着大脑,提醒着他要注意分寸。
  药劲随着时间的流逝,以及某人的不懈努力,终于缓缓消散。
  待谢汝筋疲力尽沉沉睡去,夜色已然淡了许多。
  她的脖颈、手臂、还有心口,吻痕遍布。
  沈长寄也没好到哪去,他的寝衣后来被人暴力扯开,此刻他衣衫大敞,健硕的胸口上,几道红色的指甲道子格外显眼,他的肩膀上留下了几个牙印。
  他下了榻,从抽屉中拿出一盒淡痕的膏药。靠回床头,沉默地看了她一会,才将膏体抹在指尖,轻轻地涂在了那些印记上,尤其是露在外头的地方,按揉地更加仔细。
  他还是没舍得将她要了,只能在不伤害她的前提下,尽量与之亲昵,为她缓解药效。
  他的左手已经血肉模糊,怕血迹染上她的衣服,只能用右手笨拙地给她穿回了衣服。
  忙活完一通,人都没醒,可见累得不轻。
  沈长寄靠在床头,疲惫地闭了会眼睛。等听着外头有了鸟叫声,看了看天色,估摸着大约过了寅时。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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