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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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筝张了张嘴,看着姑娘通红的脸颊,咳了声,“是女儿家的事,大人您不懂,别问了。”
  她说这话也臊得很,平日跟一帮大老爷们混在一起,脸皮早就练厚了,可谢姑娘一脸红,她也跟着害臊起来,真是见了鬼了。
  沈长寄转回头,“女儿家……的事?”
  谢汝忍无可忍,一巴掌拍在榻上的小桌上,“滚出去!!”
  沈长寄看着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一团的少女,哑了声,蓦地想起什么,耳根莫名泛红,同手同脚地走出了门。
  他虽是男子,虽从未与女子打过交道,可当年在边境,在军中,那些粗糙的兵痞子胜仗后就爱讲些男女之事消遣时光,他、他自然也听过些……他自然知道女子的月、月、月……事。咳……
  沈长寄站在廊下,吹了会风,可这夏日三伏天的风又湿又黏,腻呼呼地往人衣袍上贴。
  绵密的汗珠融进衣裳,热腾腾的潮气顺着后脊梁往上爬,直漫到头顶,他心里那阵惊惧消散,取而代之的燥热一层叠了一层。
  有点口渴,舔了下唇。
  他耳力极佳,一门之隔,仍能清晰地听到平筝温声细语地问:
  “姑娘,痛不痛啊?奴婢给您煮了红糖黑米粥。”
  “还是给您请个大夫来?手真凉,我去给您弄个暖手的来吧。”
  “别忙了,没胃口,想睡会。”少女虚弱的声音穿过门板,钻进了门外偷听人的心缝里。
  沈长寄耳朵通红,缓缓吐出一口气,将一切的无所适从全怨在了风上。
  这风真是越吹越热,什么鬼天气。
  不能在此待下去了,他想。
  他终于想起来府上还有刺客的事等他料理,于是回了正院,正好看见副使苦着一张脸在院中徘徊。
  “何事。”
  “大人,经查探,那些死士的心口处有玄色的蛇样纹饰,属下怀疑是西戎人。”
  西戎王庭豢养的死士他们曾在西北边境时打过交道,那些人会把部落图腾纹在心口。
  “活口在哪?带我去看看。”沈长寄自然而然道,上回犯心疾时他将人全杀了,后来便交代下属,再有西戎刺客必要留下活口。
  “那个,大人呐,”副使为难地笑了笑,手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最后一个活口您方才亲手宰了。”
  沈长寄:“……哦。”
  第22章 “我似乎深爱你,太荒唐……
  副使姓赵,在首辅大人的手下做事已然过了第四个年头,他最擅长的除了办好差事,便是揣测上司的心意。先前去广宁侯府进行偷梁换柱的勾当的,呸,不是,去保护目击人证的,也是他。
  赵副使脑筋转的快,试探道:“大人此举定有深意吧,属下斗胆猜,这批杀手尽灭,若真是西戎王庭的主意,他们定会方寸大乱,毕竟这两次折了他们不少人手。”
  他说到此处,首辅大人突然露出了赞赏的表情。
  赵副使:“……!!”
  妥了!
  他眼睛一亮,笑呵呵地继续胡编道:“郦京中定然还潜伏对方不少人手,谢指挥使这几日为了城中的外邦大盗忙的焦头烂额,我们此举可为他加上一把火。”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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