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知错了_50(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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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管怎么说,肖想了十年的人今日终于被他给得到了,说不欢喜又怎么可能呢。
  “怎么了,遥清,还不舒服么?”
  魏延曦的嗓音也有些哑,带着事后餍足的微扬语调,温暖而富有磁性,让人听来很是舒服。他稍稍撑起来一些,一只温热的大掌摸索着滑到齐遥清腰间,先在那光滑细腻的皮肤上意犹未尽的摸了一把过过瘾,然后开始按揉起来,力度适中,恰到好处的缓解了齐遥清腰部的不适。
  随着他按揉的动作,原本盖在肩头的锦被滑落至腰间,齐遥清抬头,视线滑过他上身精壮健实的曲线,只觉得眼前这人就像一头蓄势待发的豹子,浑身充满着爆发力,矫健而危险。
  感受到腰间一直按揉的大掌,齐遥清没来由的脸颊一红,别过眼去,吞了吞口水。
  本以为第一次行房事,对象还是个男子,自己醒来以后应该会觉得羞耻和尴尬,再没脸面见人,可等这一切真发生了,齐遥清却觉得,似乎这些事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以接受。
  虽说起初因为不习惯有些痛,不过到后来,似乎不只是魏延曦,就连他都有点……乐在其中……
  “没,没有……”
  齐遥清赶紧甩甩头,将这些羞人的想法丢出去,心中暗自责怪自己怎么这般荒唐,脸也变得更红了,活像个熟透的番茄。
  他这一系列的变化魏延曦自然看在眼里,他宠溺一笑,摇了摇头,忽然倾身凑过去,在那仍在胡思乱想的人的唇角轻轻印上一吻,转而贴在他耳边低声呢喃道:“害羞什么,从此以后你便真真正正是我的王妃了,难道在榻上与自己夫君说些体己话都不行?”
  他温热的呼吸顺着耳廓滑过,魏延曦幸灾乐祸的发现,自家王妃这会儿不只是脸蛋,连耳朵都彻底红了。
  “王爷,你……”
  齐遥清轻哼了声,被他说的恨不得将头直接塞被子里去。他将头稍稍往旁边挪了挪,生怕魏延曦再说出点什么令自己无地自容的话来,索性撑着床榻起身,伸手将被魏延曦随意丢在地下的亵衣亵裤捞起来便要往身上套。
  见人被自己说急了,魏延曦也顾不得继续跟他闹了,赶忙跟着起身从背后一把将他抱住,不准他继续穿下去。
  他将头架在齐遥清的肩头,吻了吻他的耳垂,道:“怎么了,本王的王妃这是害羞了?”
  感觉到这人温暖的胸膛紧紧贴靠着自己后背,一双手也绕到前头轻轻摩挲着他的肌肤,齐遥清只觉得呼吸一滞,身上的四处都点了火似的,烧的难受。
  魏延曦像是对他的不自在丝毫不觉似的,依旧自顾自的抚摸着他身上如上等绸缎般丝滑细腻的肌肤,不由得心猿意马,又想起方才的温存来。
  因着十年前见了小七姐姐,他这十年来一直守身如玉,别说妾室了,就连以前父皇与皇兄赐给他的女人都全部被他原样退了回去。
  还记得十七岁那年父皇那时候气急败坏的指着他的鼻子骂:“好男儿何患无妻,你整天就念着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女人,真是把我皇家的颜面都丢尽了!”
  可惜虽然嘴上骂的凶,但先皇到底还是没拿他怎样,毕竟能跟在自己身后阿谀奉承的儿子不少,可真正能代替自己上阵杀敌、抚慰军心的儿子就这么一个,若是折了以后北狄再打过来,谁去带兵打仗?
  所以说,皇家无父子,看似再和善的父子关系一旦遇到什么与权力地位相关联的事便会立刻破裂,同样,再紧张的父子关系,一旦遇上那些涉及自身利益的事时,便会抛开一切隔阂,站在同一线。
  魏延曦忍不住叹了口气,这么多年来,起初父皇和皇兄还想法设法的往他院里塞人,或是在闲谈时漫不经心的试探他的意思,说些譬如“某某家的姑娘见你乘胜而归时芳心暗许,跟她爹闹着非你不嫁”或是“今日见了某某的闺女,贤良淑德,端庄典雅,倒是个不错的”之类的话,不过后来见他油盐不进,根本没有娶妻的念头,也只得作罢。
  直到现在,魏延曦都不后悔他这十年的坚持,也不后悔当初在齐遥清走那日强行将他留下,毕竟若是没有当初的一意孤行,如今又怎能拥他在怀呢?
  “小七姐姐……”
  魏延曦闭了闭眼,低头在齐遥清那清瘦的肩头虚虚咬了一口,然后在听到齐遥清“嘶”的抽气声后又赶忙放开,心疼的舔吻着雪白皮肤上清晰的牙印,一边吻,一边在他耳旁低语。
  “十年了,我终于得到你了,小七姐姐,我的遥清……”
  齐遥清知道十年前雁秋山上的自己就像是魏延曦心里的一个执念,纠葛了十年,痴缠了十年,化也化不去。
  现在回想起当初魏延曦刚得知自己就是小七姐姐的时候那副震惊、盛怒的模样还历历在目,齐遥清忍不住苦笑,自己那时候一心以为魏延曦想留下他纯粹是因为自己就是十年前的小七,所以咬死了牙要走。现在想想,他们俩走过的这段路还真是不平坦。
  不过如今心结解开了,也就好了,至少彼此之间的信任与尊重有了,还有什么过不去的坎呢。
  齐遥清想的出神,根本没注意到魏延曦一双手不知何时已经攀上了他胸前两点红缨,正在或轻或重的揉捻着。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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