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0)(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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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是。沈飞云喟叹一声,将苏浪紧紧抱住。
  这样温情脉脉的场景,两人的心境却截然不同。
  苏浪凡是吐露心声一次,沈飞云就快活一次;而沈飞云表白一次,苏浪则被劈成两半,一半贪恋沉沦,一半痛苦难耐。
  两人亲了片刻,沈飞云想起还有正事,开口问:我帮你上药?
  苏浪怔了一下,抿了抿唇,哑声道:好。
  沈飞云取过床头的药膏,正事生肌活血的雪花玉露膏。许清韵创造这救命的药膏时,定然想不到还有这样的用途。
  沈飞云掀开被子,坐在床沿,打开床头的瓶盖,左手指尖沾满药膏,小心翼翼地涂抹在苏浪的伤口上。
  痛。苏浪眉头紧皱,将沈飞云的衣袖捏成一团。
  他伤得很重,加上睡得不够,今天一整天又打起精神,强撑着端坐许久,伤口愈发严重。
  苏浪极能忍痛,但当雪花玉露膏抹到伤口处,清凉且刺疼,怪异非常,比纯然的疼痛还要难以忍受。
  他形容不出这滋味,只好用痛字来概括。
  忍忍。沈飞云低头,亲了亲苏浪的后颈,好了,这药膏很灵验,有人被打得半死,用了一瓶就好全,你伤得没那么严重,不消两天就会好。
  苏浪点点头,趴在里面。
  沈飞云收好雪花玉露膏,躺在外面,觉得不够,转了个身抱住苏浪,这才闭上双眼。
  翌日,沈飞云是被苏浪吵醒的。
  你又要走?沈飞云意识还未回笼,身体就快一步,立刻抬手拉住苏浪的胳膊。
  苏浪好声好气地解释:我有公事要办,这里离得远,我此刻必须走,不然就要迟到。
  什么事,我和你一起去。沈飞云问道。
  苏浪不假思索道:不必,我自己能够处理好。你许久没休息,肯定很累,我要是再不体贴你,让你好好睡觉,反而要奴役你为我驱车赶马,那这么多年的朋友真是白当了。不需你父母阿姊来责骂我,我自己都要唾弃自己。
  他说这话,完全模仿着简亦善的口吻,说得很是俏皮。
  沈飞云听了,彻底清醒过来,却感觉很不自在。
  在他印象中,苏浪应该是清冷的,除了对他十分上心热络,其余时候,都异常冷漠。说出这样风流俏皮的话,用来哄情人一般,他实在难以适应。
  沈飞云虽害怕苏浪不辞而别,但也明白,苏浪若是想走,他必然留不住。
  于是他只好坐起,伸手摸了摸苏浪的额头,松了一口气,道:已经退烧,你早去早回,晚上再给你敷一次药,估计就能好全了。
  我会尽早回来。
  苏浪说完,推开沈飞云的手,穿戴整齐,推门而出。
  他很快又折了回来,跪在床边,强硬地握住沈飞云的下颔,将脸扳了过来,在沈飞云唇边轻轻一吻,而后沿着脸颊,移到耳畔,柔声道:
  记得想我。
  沈飞云心中一荡,想勾住苏浪的后颈,再亲昵温存片刻。
  可苏浪就像一阵风,说完动人心弦的话后,轻飘飘地离开,叫人捉摸不住。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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