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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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走动果然悄无声息。
  叶沉渊径直越过谢开言身边,再回来时,手里已经多了一条玉尺镇纸。
  谢开言看着他的眼睛,倒提着鸽脚后退:“我抓鸽子而已,你怎敢处罚我!”
  叶沉渊突然快如闪电逼近,紫影漫漫,罩住了谢开言的退路。她出手反抗,身子如一溜轻灵的风,在廊道间隙中穿插。他冷着脸一言不发,与她游斗二十多招,遽尔变掌为刀,切向她手中的鸽子。
  她举掌去救,滞了一下,被他拿在了手里。
  “给你留个教训。”
  说完后,叶沉渊便抓起谢开言的腰身,将她抱上美人榻,举起玉尺镇纸,重击她左臀。
  谢开言上半身穴位被点,只能勉力趴在榻上挣扎,口气说得又怒又急:“我不服你管教!你不是我家族叔!”
  叶沉渊冷冷道:“嫁与我为妻,为什么不能管教?”一尺下去,嗵地一响,压下了她反踢上来的小腿。
  她怒道:“谁曾嫁给你?可有聘书为证?”
  他照样打下她反抗的腿踢:“三日前你就收下我的结缡环佩,即是表明你已与我结成婚礼。”
  她愈发挣扎:“那不算!那是你拿来哄我就寝的!”
  他再不多话,运起三成功力,贯注尺身,一一击向她的双臀。共计五下后,他便抛开玉尺镇纸,击向桌腿,将它碎成两截。
  谢开言的发丝散落下来,遮住了眉眼。她趴在美人榻上一动不动,也不发出一丝声音。叶沉渊拍开她的穴位,将她翻过身来,对上她那双含怒的眸子说道:“没有第三次,听到了?”
  她挣脱他的手,继续趴睡,吝于看他一眼。
  他摊开施以惩罚的右手,发觉掌中没有用力后的红痕,手指却在微微颤抖。比起失去她的痛苦,他相信,这种痛苦根本微不足道。
  所以他不说一句话就下了楼,至于那些特意新换的衣装、清洗过的石龙子之类的琐事,此刻来说,更是不屑一谈。
  胭脂婆带着四名侍女走进来,静静待在美人榻旁。
  谢开言依然一动不动,一日不曾进食。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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